晚上呆在客房等你,你没去。”
“什么姑娘,男的。”方星荃对这么多年齐野不知道自己的性向表示谴责。作为方家大少爷,他的信息不应该是头等重要的级别吗?
“男的?”
“对啊,小爷早八百年出柜了。”
“那义父?”
“他知道。否则你以为他没事做非要给自己认个儿子,放在身边天天想着夺他的权。他斗了一辈子,临到头还是想抱个孙子。”
“昨晚那人不错,记得给我找来。”方星荃拍拍齐野的肩。
可怜道上威名赫赫的齐二爷张着嘴消化掉这个消息,道:“你是上面的还是······”
“下面的!”方少爷很骄傲。
“在上面,累。”
他砸吧嘴:“记得把人给我找来啊。”
方星荃布置完任务,优哉游哉地走了
肖寒在床上翻过来,安静三秒,觉得这个姿势不利于入睡。嘎吱嘎吱两声,翻到另一面,拉上被子。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一百零四······”
肖寒从床上坐起来,不一会浴室响起了淋浴的声音。他怨念地拨开滑落到眼前的湿发,将它们全数梳到脑后。
建筑是肖寒的遮掩,替他挡住远处过路人好奇的目光。即使有人看过来,也只能看见背对外面的肖寒,宽肩窄腰,腰腹耸动。
之后不必再看。
海城每一条暗巷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野鸳鸯或者干脆就是便宜的站街,拿到钱就开干,不顾场合时间。
没什么看头。
真要说,只能看见勾在腰上的腿,连墙上的是男是女都看不出来。
肖寒没有说多少话,只沉沉喘息,有节奏地操干着面前的人。
方星荃的膝弯被掐红,留下与白皙肤色相称的红痕,站立的腿开始发抖,快要支撑不了身体的重量。
他表情沉醉,如一尾濒临死亡的鱼,大口呼吸着最后一次空气。不敢高叫,咬的死紧,内壁抽搐着含吮鸡巴。
肖寒的吻在方星荃憋过去的前一秒降临战场,堵住他即将溢出口的呻吟。
另一条腿也被抬起来,挂在肖寒腰上。
肖寒捧着方星荃丰满的臀,打桩一样将方星荃往墙上钉!
平时总是在房间里做爱,环境优雅,私密性高,怎样舒服怎样来。今天确实是肖寒突发奇想,拖着方星荃就进了暗巷,跪下来咬开裤链,给他口。
方星荃直到肉棒进入一个温暖的地方,屁股里也被探入异物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和他在外面做了。
也不知道这种脏污的地方有什么好,肖寒性致高昂,叼着他的东西向上抬眼,挑衅地嗦了一口。
他闷哼一声,射进对方嘴里,看他喉结滚动,咽了下去。
然后肖寒托着他软下来的肉棒,细细清理了一圈,咬硬后重新吃进嘴里。
如果说方星荃是上好的奶油奶酪,现在也在肖寒这把餐刀下融化,任由他切割涂抹,被搞的一片狼藉。不堪入目。
方星荃抱紧肖寒的背,唇舌亦被他占据,偶尔换气时才能获得一点稀薄的空气。
“好爽······”方星荃翻着眼,在肖寒给予的快乐中逐渐沉沦。
“寒······你干得我好爽······还要,要你······呃啊!给我······喂给我······”
肖寒如他所愿,在方星荃身体里释放。
两个人抱在一起从墙上下来,肖寒抓着方星荃的腰,骑着他开始了。
李绶喉咙里哽了一声,伏下去,用牙齿扯下齐野的内裤。
今夜的李绶很反常,反常到舍不得打断。
齐野手指几度蜷缩,最终落在地毯的长毛上。
他低声喘息起来。
另一边,方星荃同样翻进了肖家。
他刚进卧室,还没来得及辨认床上拱起的身影,肖寒径直扑出将他压到床上,喉咙里发出委屈的控诉:“阿星,你怎么才来?”
“李绶没给你说我回家了?”方星荃一点吃惊也无,想到方老堂主的话,他心情也有点烦躁。
肖寒的吻从胸口一路向上来到嘴角,两人热火朝天地抱在一起,没一会将对方脱得精光。
方星荃在手上挤了润滑液,上上下下地替肖寒摸着,肉棒被他摸得一柱擎天,邦邦硬。
方星荃舔了舔唇,看着被他伺候的肖寒:“今天我想自己吃下去。”
“吃下去。好······好啊。”肖寒晕乎乎地赞同,半晌才反应过来。方星荃要吃下去!主动!
他赶紧看过去,想制止,却看见了他此生难忘的场景。
方星荃一手撑在他身侧,一手尝试着探到后方,隐忍地开拓着自己。
自己插自己的感觉很奇特,方星荃皱着眉,尽力感受手指在身体中进入的异物感。
他怕痛,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