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逾白顾不上师生礼仪,直接攥住尤符衣领,将他拦下。 “啧啧,不知道,我当时闭眼休憩来着。”尤符尴尬道。 江逾白闭了闭眼,再度睁开时,倒是冷静了不少:“夫子是近大乘境的长者,是绝顶的耳聪目明之辈。” “就算眼睛记不得,那耳朵呢?” 他把话说到这份上,尤符只得好好给他回忆一番。 “两个时辰前啊” “他好像在廊檐下站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