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余可爱，把她当做了小妹妹。她在桑余备注好后，笑着问道。桑余点点头，和她告别。
回去的路上，陈书瑶拿出手机，看着对话框中的那些问号，轻笑了一声。顾星寒刚刚问她有没有把桑余送到，她一时没顾上回复，于是心急的人又给她发了好几个问号。就在陈书瑶准备打字告诉顾星寒的时候，他的电话打来了。
“送到了吗？”没等她说话，顾星寒在电话接通的下一秒，就开口问道。
陈书瑶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开口，“那么心急，你怎么不自己去送，还是……顾星寒你不会一直在看着吧？”她抬起头看向教工宿舍方向，发现不多几个亮灯的窗口中，有一个身影格外眼熟。
“你们两个聊什么了，聊了那么久？”顾星寒的声音终于不像之前那么冷了。
“没聊什么，聊聊我在你家住，你喝醉了会去次卧睡觉……嗯，还聊了我是你的前女友。”陈书瑶故意拉长了最后叁个字，果然电话那头的喘息声在加重。
“陈书瑶！”顾星寒压低了声音，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陈书瑶耸耸肩，转身往校门口方向走去。
“顾星寒，你打算一辈子都缩在那个所谓的安全区里？”
“她的情况和我们两个人不一样。学校不允许老师和学生有那样的关系，我不想影响她的前程。况且她现在已经有男朋友了，还……挺幸福。”
“行吧，反正你总有理。就是不知道以后你会不会后悔。”陈书瑶不想再说了，她直接把电话挂断。顾星寒听着话筒里的电流声，抬头看向天空。今天的云层很厚，平时璀璨的星空，此时只有微弱的月光穿过云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