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它没有立刻有所动作,并非克制,而是前几次被算计得太狠。 会不会,这个狡猾的人类还留有什么后招? 神像仅存着一只眼睛注视着青年,它太过于庞大,仿佛要隔着这幅漂亮纤弱的皮囊把他看穿。 周祁安快虚脱的身子微微绷直。 迷迷糊糊间,他想起了早逝的父亲。 和母亲相依为命太久,周祁安已经许久没有想起那个男人,以至于都快淡忘对方的音容笑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