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祀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继续道:“她有恩于我,所以,在我医治好她之前,所有的人和事,都只能在她之后。” “淮安明白。” 泽祀放下梳子,揉散了淮安已被梳干的头发:“但这并不代表着我们之间有有那样的感情,我们之间的关系,仅限于恩情。” “是。” 泽祀挑起了眉头,对他的表现与回答都很不满意。 淮安无所谓的态度,让泽祀有了一丝凌虐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