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的，本地人都爱去的，那肯定味道差不了。但位置紧张，你打电话问问，贵点的包厢可能有。”
&esp;&esp;杨丁一听可以，立即打电话去问。
&esp;&esp;其他人累了一天，又都是脑力活，这会儿坐在后排，全都闭着眼休息，连精力旺盛的赵果都扛不住，上车就睡着了。
&esp;&esp;程殊很困，但等他入睡估计都到地方了，只是闭着眼放空。
&esp;&esp;听到店名的瞬间，下意识地睁开眼，看向旁边单人座的梁慎言。
&esp;&esp;意外地，梁慎言没休息，而且几乎同时看向他。
&esp;&esp;昏暗的车里，他们俩的眼神对上，谁都没有先移开，像是较劲一样，直到对向车道的远光灯照进车里，刺眼的光一晃而过，他俩才各自收回了眼神。
&esp;&esp;程殊看着转过头面朝窗外的梁慎言，闭上了眼。
&esp;&esp;那年寒假，梁慎言带他出来玩，第一天晚上去的就是这家店。
&esp;&esp;他记得，梁慎言也没忘。
&esp;&esp;车开在高速路上，很平稳，也很安静，安静到程殊迷迷糊糊间，像是闻到了寺里的香火味，佛殿里的撞钟声，一下一下打在他心上。
&esp;&esp;那时候梁慎言问他许了什么愿，他没说，怕说了不灵。
&esp;&esp;程殊偏过头，半张脸贴着衣服帽子，眼角湿润了一片。
&esp;&esp;原来不说出来，也不灵啊。
&esp;&esp;“我想考个好大学，然后大家都身体健康，还有言哥要一直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