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esp;&esp;街上早餐店开得早点，这会儿蒸笼、铁锅一揭开盖，全冒着一团白气。梁慎言逛了一圈，才意识到快到冬天了。
&esp;&esp;热闹了几天的小院又冷清了，恰好赶上初冬降温，感觉比之前还要冷清点。
&esp;&esp;程三顺在家里待了一个星期，终于憋不住，中午醒来吃了点东西，跟梁慎言打了招呼，重操旧业，去麻将馆了。
&esp;&esp;梁慎言一个人在家，五福天冷了不喜欢待在外边，跑到他房间团在前一阵刚买的地毯上，跟塑料小黄鸭玩。
&esp;&esp;这房间小归小，但也还算凑合。
&esp;&esp;尤其地上铺了瓷砖，打扫起来方便，铺地毯也不会弄得都是灰尘。
&esp;&esp;开了电脑，连上了网络之后处理了下邮箱里发来的东西，他打开之前没写完的程序，这会儿接着写。
&esp;&esp;其实不是什么复杂的，就是编点无聊的小程序游戏玩，不至于天天都在房间里闲着。
&esp;&esp;在学校的程殊一上午都心不在焉，什么都没听进去，午休的时候更是直接趴在桌上，脑子乱成一锅粥了。
&esp;&esp;他和梁慎言，到底算什么呢。
&esp;&esp;亲密到能睡一张床，可别的什么都没有说过。那句“我喜欢男人”，也不是我喜欢你。
&esp;&esp;他没经验，也不敢想。
&esp;&esp;程殊从小到大从来没这么纠结过，喜欢这种感情太陌生了，他甚至分辨不清楚，到底是不是。
&esp;&esp;把脸埋到手臂里，趴着的时候头发戳了脸，怪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