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都依次上了车,只余张冲还站在原地挟持他时,他怪笑着对已经安稳坐入车里的凌燃说出这句话。 凌燃已经记不清自己今天是第几次想要刀人了,眼神刚染上寒色,手背上就覆上一抹灼热。 缓缓转头,眼中的冰雪又因眼前人关心的目光尽数消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