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 “我娘去世了。” 石屿一怔,状似无意地瞥了他一眼,槐树郁郁葱葱,月光被挡住,看不清他的脸,好半晌他轻声道了句:“节哀。” “嗯。”宋璟珩点了点头,面上毫无波澜,仿佛昨天在坟头痛哭流涕的人只是石屿想象出来的而已。 他欲言又止,沿着石子路走到头,看见光亮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