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白然忍不住嘶哑着笑出声，就连胸腔也跟着他的笑声一起震动起来。
&esp;&esp;“你说你爱我？”
&esp;&esp;在昏暗的火光中缓缓睁大眼，白然虚弱的嗓音里带上了一丝微抖：“如果你爱我，祁正让整形医生在我脸上动刀子的那天，你明明就站在门外，为什么不阻止他？”
&esp;&esp;“如果你爱我，当初郑家千金许诺你百分之三十股权，要和你签商业联姻协议的时候，为什么不拒绝？”
&esp;&esp;明明红了眼眶，白然却扬起嘴角，仿佛是在笑，“祁为琛，我告诉你，你的爱廉价的要命。在你心里，到头来还是抵不过祁家掌门人的那个位置。”
&esp;&esp;“……”
&esp;&esp;祁为琛的手臂骤然一僵。
&esp;&esp;就在刚才，他察觉到一滴泪沿着怀中人的下颌滑落到他的手臂上，倏地一烫，蓦然转凉。
&esp;&esp;“我们不要再互相折磨了。”
&esp;&esp;摇曳火光中，他听到白然轻声说，“祁为琛，放过我吧。”
&esp;&esp;随着白然的话音落下，周围陷入了一片寂静。
&esp;&esp;在无声的黑暗中沉默片刻，祁为琛垂下眼睫，侧脸亲吻白然汗湿的掌心。
&esp;&esp;“你不是想杀了我吗？”
&esp;&esp;抬手拭去怀中人眼角的泪，他淡淡道，“杀了我，我给你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