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从地平线升起的时候,艾尔走到他身侧,拍了把傅荣淮的肩膀,才把那个人从旧日的噩梦中惊醒过来。 “走吧,傅荣淮。”艾尔抬眼看着远方:“做个了结。” …… “那场仗真的算是恶仗,”夜色笼罩下来,艾尔背着玄关那点昏黄的光轻声道:“虽然我们在军校期间经过很多次实训,但是没有哪次是这样的。没有技巧、没有胜负,只有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