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一段日子里,是他的那种强大的安定感治愈着我。 “白乔是一个坚忍而宽容的孩子,有时候我都自认为做不到他那样的宽和仁慈。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在教学楼后的白桦林后练习拉奏风琴,那烂漫的音调让我想起了芬妮尔,在崩落星系的某个午后,她从沙丘那一端赤脚拎着鞋子冲我跑过来。记忆里呼呼的风沙声正如琴音的曲调,于是我失态地落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