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言雪臣的角度,可以看到一个又油又壮的女胖子。
坐在床上。
仿佛一坨饼团子。
摊在床上。
全身的肉都是扁塌塌的。
两个年纪很小的少年蹲在床边。
样子非常的瘦小。
上半身赤裸。
下半身是穿着一条小毛裙。
脖子上戴着项圈。
金色的短卷发。
干净青涩。
不通世事的天真模样。
却把丑陋的大胖子的脚抱在怀里亲个不停。肥胖和瘦小。
丑陋与美丽。
肮脏和干净。
形成了对比。
接着,他们用两颗可爱的小犬牙,轻轻地咬着李不坏的脚板。
李不坏的脚心被咬得又酥又麻又痒,带来了电流般的快感。
尖锐的牙齿在脚底的沟壑处,轻轻地刮着。刺激得李不坏浑身哆嗦。
既想收回脚,又想被咬得更重。
两个少年把李不坏的脚舔出声,粉嫩的唇瓣在脚上舔来舔去。
一脸着迷。
眼里水蒙蒙。
眼角泛红。
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二人似乎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一些羞耻的事情,反而一副很平常的样子。
言雪臣不想看他们在这里上演活春宫,可是李不坏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的放过他呢?
言雪臣说:“现在我看也看了,你也侮辱够了,可以放我回去了吧!”
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从来没有被人这样侮辱过。
可是李不坏却说:“把你带过来,难道就这么简单吗,你真是太天真了。竟敢在大街上抽我,孤就算是刮你几层皮也是轻的。”
言雪臣轻轻闭上眼睛:“要杀便杀。”
“杀了那多可惜,我们高风亮节的国师跟这狗奴也差不多吧。”
言雪臣说:“你什么意思?”
他终于发现了不对,难道李不坏的目的不只是让自己看这场表演吗。
“你到底想干什么?”
李不坏一边享受着两个少年舔脚,一边对负责人说:“把他带过去,一个月之后,孤要看到成果。”
负责人说:“一个月……”
这似乎有些难度,因为他们这里培养狗奴,一般是从小训练。想短时间训练出来,得加大药量、训练程度,其中受到的伤害会更大,造成的损害是不可逆转的,如果只想稍微教训一下的话,就……
李不坏不耐烦地说:“那又怎样,你做到就行了。
负责人明白了,看来国师也不算什么。
李不坏喝了一口婢女送的水,笑道:“这有什么,国师不就是有那么几分能耐吗?孤还不放在眼里。别看他表面上道貌岸然,把他扔到妓院几天,还不是变成一个荡子。只有孤才看出来他底下那副骚样子,就算是让他给狗舔,他也不一定不乐意呢。谁知道他现在无动于衷,私底下不知道多羡慕。瞧,他刚刚看着孤吞口水,可能也想来舔孤的脚呢。怎么样?孤常常一国太女,让一个国师舔脚应该还有资格吧。更何况啊,这国师之位,他也不一定做得了。让一个那么骚贱的国师为国家测国运观星占卜,这怎么好呢?他进了这个狗院之后,就再也不是一个干净的道体了。”
负责人说:“殿下说得有理,可国师的表姐是贵妃,如果被贵妃知道了,那就……”
李不坏生气地拍了一下床板:“贵妃算什么,那个女人一天天就知道想些花花招子,散播我的谣言。实际上呢,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真以为自己生了儿子就厉害了。他们这一对姐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是这件事,被贵妃知道了,可能还会羡慕她弟弟呢。”
贵妃为人非常狠毒,常常欺负宫里的宫女和太监,且私下里也和几个侍卫私通。
她生了一个皇子,但是那个皇子小小年纪就非常淫荡。出宫的时候,老是找一些乞丐婆子玩,带着一大肚子臭臭的尿液回宫。
后面他发现了狗苑这个地方,就自己到狗苑当了一个狗奴,供人发泄。
结果有一天来了几个异域的魁梧女人把他给玩死了。
这让狗苑被封了很多家,最近狗苑才又出来的。
“国师,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专属狗奴。你不能够说话,只能学狗叫,不能够直立行走,只能够能够爬着走。脖子上必须戴狗链子,主人不需要用你的时候必须戴止咬器。吃饭不能用手,只能用嘴巴。只能吃小狗爱吃的东西。”
言雪臣看着李不坏,愤怒已经让他说不出话,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他眼里满是恨意:“李不坏,你想死吗?”
李不坏上前打了他一耳光:“你再说一遍!”
言雪臣说:“你想死吗?”
又是一巴掌。
“再说!”
“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