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雪臣说:“殿下恕罪,微臣可能误会了殿下,不过,这种‘自愿’未必不是建立在压迫之下的。”
李不坏说:“那又如何,孤就是压迫所有人之上,包括你这个国师,你今日得罪了孤,就要承受后果!”
说完,甩袖而去。
言雪臣摇摇头,也回了府。
过了几天,总觉得有人跟在自己身后。
不过他仗着自己道法高深,没放在眼里。
半夜,国师府一阵风吹过。
床上空空如也,只留一瓣杏花。
一座阁楼里,几位一脸凶相的老道姑收回法器,躬身道:“谨遵殿下旨意,此人修行已毁,再不敢对殿下无礼。”
“如此无能之辈,不忠不贞,不配为国师。”
“很好。”
李不坏让几位老道姑退下,看着地上躺的人,露出恶毒的笑:“呵,言雪臣,那天你趁孤没人护身,当街抽了孤叁下。你还真当自己法术高强,孤对付不了你?”
说着招了招手,一个老婆子附耳上来,李不坏吩咐了几句,老婆子猥琐地笑了几声。
言雪臣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醒了?”
转头看,李不坏坐在桌前,悠哉悠哉喝着茶。
这是二楼的一个包厢。
“这是哪儿?”
李不坏推开屏风。
一楼“风景”一览无遗。
从言雪臣的角度,可以看到几个几乎裸身跪地的男子。
下半身一条带尾巴的皮裤,其它衣服都没有。
脖子上一条狗链。
一瞬间,他就明白了。
这里,是“狗苑”。
言雪臣略加思索,猜到了李不坏的意图。
她把自己绑来这里,定是要报仇,让他看一些污秽的表演,以此折辱自己。
言雪臣动了动。
内力全无。
脑中轰地一声,差点气吐血。
他浑身都没有力气,只能静观其变。
能够对付他的人,并不多。
难道是那几位?
他忘了,对于一国太女,手下能人异士不知凡几。
这次,必须为他的轻敌受一番教训了。
言雪臣依旧一副高岭之花不动声色的模样。
不管李不坏说什么,淡定如初。
这昏庸的太女,事后自己一定会想办法好好整治她。
看来不能等了,废了她太女之位,刻不容缓。
如果对付不了,还可以请师傅出山。
李不坏看着他无动于衷的样子,心想:我看你还能装多久,非得撕下你表面这层皮。
言雪臣的衣服换成了一件半透的白纱。
倚在墙边,胸膛尽露。
放荡不堪。
面对李不坏不怀好意的目光,言雪臣内心羞愤不已。
忽然,他听到一楼传来狗的叫声。
不由得往下一看。
本以为有人牵了狗进来,没想到是那几个狗奴正学着狗叫。
叫声和狗一模一样。
这副诡异的画面,让言雪臣不禁毛骨悚然。
“怎么样,这表演好看吗?”
言雪臣不说话。
李不坏不耐烦:“问你话呢,是不是要孤把你衣服脱了扔下去!”
“你!”言雪臣猛地抬头,胸口起伏,怒视李不坏:“你还有没有一点女子的模样!一无是处,无耻之徒,江山社稷怎能托付你手!”
李不坏忽略他其它意思,邪魅勾唇:“怎么,你好奇我是不是女子,莫非想亲自检查一下。”
油腻腻的样子,简直辣眼睛。
言雪臣一噎,扭头不理。
他对肥猪一样的身材没有兴趣。
看一眼,那不是一辈子的食欲都没了。
见他违背自己,李不坏拉下嘴角,忽然抬手砸去一个茶杯:“收起你那副贞洁的样子,孤是君,你是臣,莫非连这点规矩都不懂!跟你说话的时候,还敢无视!”
言雪臣被茶杯砸中脑袋,一股血液顺着额角滑落,痛呼一声,垂眸无奈:“你到底想说什么,废了我的内力还不够吗!”
这女人变脸真快,阴晴不定,若当了皇帝,必是个暴君。
额头火辣辣地疼,言雪臣真是苦不堪言。
李不坏又笑:“没什么,就是问你,喜不喜欢这个表演。”
言雪臣这次不敢不答了,动了动嘴皮:“淫秽不堪。”
李不坏听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
“你……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国师说得很对。”
“既然我说得对,那就快离开这地方。人有人的尊严,怎么能学狗呢?”
李不坏很惊讶的样子:“这么可怜吗,那不如,你来代替他们如何?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