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适应很多了。”
&esp;&esp;和季源霖在半空中眼神交汇，他连忙收回目光，有些局促地放缓声音：“前辈，不好意思——”
&esp;&esp;见他匆匆忙忙地避开了自己的视线，季源霖只是靠在椅背前，善解人意地一笑：“没事。”
&esp;&esp;勾起唇角，他开玩笑般地问道：“我有那么可怕？让你这么紧张。”
&esp;&esp;“……没有紧张。”
&esp;&esp;话是这么说，白然的声音却小得跟蚊子似的，“好吧……还是有点紧张。”
&esp;&esp;“嗯？”
&esp;&esp;连喝下两杯酒，他的脸颊两侧已经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红：“因为前辈是公司的老大啊，任谁和boss单独出来吃饭，都会不好意思的……”
&esp;&esp;眼看这小孩就这么直率地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季源霖微微晃动着杯子里的酒液，眸中的情绪令人有些捉摸不透。
&esp;&esp;等白然将第三杯红酒喝下肚时，季源霖终于再次出了声：“白秘书的酒量应该不是很好？”
&esp;&esp;“只是工作之余出来吃个饭而已，不是什么正式的场合。”他盯着白然微醺的脸颊，施施然道，“在我面前可以轻松一点，如果不太能喝酒，千万不要勉强自己。”
&esp;&esp;听到季源霖关怀的话语，白然脸上微微一怔，下意识地在桌前将腰背坐得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