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睛紧紧地盯着那空心管,双手都捧不住的白玉碗边缘,一点点被红色漫过。 这红色就像填平了她的欲望一般,让她脸上露出了贪婪又夸张的笑。 嘴角像被划开一样,笑得格外的狰狞,甚至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往上扬。 但杨永纯对这一切却毫不自知,澹台枭看不见五官,自然也看不见。 而且,澹台枭微微有些发呆,心口的剧痛仿佛已经惊扰不了他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