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揪别人耳朵这种粗俗鄙陋又有失体面的事来。 “爹,我没干啥!哎吆哎吆,我耳朵要掉了!杨一梅,你今天怎么变成泼妇了!” 秦有礼捂着耳朵呻吟。 秦齐则绕到二叔身后,啧啧啧地看起来。 “呵呵,二婶,我刚从电视剧上看过这情景,二叔这脖子上应该是被谁亲了吧,二叔领子上应该是沾上口红了吧。 二婶我知道你是从来不涂口红的,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