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跳快了好多。 我听着我喜欢的音乐,好像能够透过耳机,听到傅西壑的心跳声从耳机线传递过来。 其实我明白,那不是傅西壑的心跳声,是我的,是我无可救药的心跳声。 下车后,我帮傅西壑拎行李。 他的家在一个挺老旧的小区,条件不太好,房子也不是电梯房,他家在四楼,得要靠人把行李给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