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语气淡然。 他不欠慕景言什么,所以他说出这话的时候,才能这么的坦然自若。 “师兄,是不是那个贱/女人死了,你才能看见我的好。” 慕景言擦干眼泪,面无表情的说道。 “阿言,到底要做什么?” 江黎看着慕景言头也不回的走开了,他只感大事不妙,大声喊道。 但是,他的脚踝被锁这,他根本就挣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