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 陆余眠往面前的男人胸膛上招呼了一下,力气不大,不过男人的胸膛又结实又硬,跟座大山似的。 “你生病了,谁会担心,谁会难受。” 面前的男人却好像恍若未闻的模样,眸光微动,眼神中透露出几分自己也未察觉的沉郁,想起了那天在酒店大清早来找陆余眠的那个男人。 “宝贝,说这辈子只会喜欢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