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从身后袭来,就像浪潮一样。这让谢南观很难受,挣扎了几下,却被搂得更紧。 “南观,我真的好累。”时薄琛的声音有些疲倦,手上的力气却一点没松,“不要走,陪陪我好不好?” “你只要出了这个门,照样会有人陪你。”谢南观说了气话。 时薄琛只当这是一种情|趣,惩罚性地咬住了他的后颈,深情呢喃:“我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