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甬道,撑实碾平褶皱,穴口紧紧吸着粗大性器,柱头顶上软肉,退开半截再迅猛地撞上,被咬得红肿的嘴唇微微张开挤出更多的呜咽呻吟,捻揉,傲慢的,居高临下的肏干着她。
软成面团的她被翻过身垫起腰背对着他,克洛克达尔把还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的女孩压在床边从背后进入,在一个深重肏弄下,艾迪的喘息声间带上了令人心软的泣音,她不断的攀着床沿往前缩却被大手掰住肩膀用力扯回,柔软的臀部忽得拍击在麦色的腹部,小穴把可怖的阴茎尽数吃下。
“噫!”又到了,艾迪全身紧绷却止不住的颤动起来,圆圆的脚趾猛的蜷缩,甬道内不断想把这巨大的带来可怕快感的异物推出。
“啊…很棒”男人被夹的喘了几声,“差不多、也该到早餐时间了。”
穴口周围堆垛出着斑驳的白浊,衬得穴肉在巨物的抽出顶入的动作下更加嫣红……
“要吃饱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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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夜里,猩红色的液体都将通过尖锐的银针注入沾满情爱的脊背。
女孩一无所知的昏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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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迪正悠哉的躺靠在香蕉鳄那不算柔软但是很有韧性的腹部,翻看着全周日小姐借给她的儿童文学书籍,像是想到什么般,抬起头,踹踹斜前方的高椅子:“社长,那个药……有副作用吗?”
椅子上穿着墨绿色棋盘格衬衫的克洛克达尔放下写字的笔,回过头斜了她一眼,“什么——”
“最近总感觉不太对劲呢。”她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会是那个药的原因吗,明明只在最开始打过一次,总觉得时刻想和他做呢,好奇怪。
转回桌面的男人拿起赌场的财务报告,眼瞳被眉肱投下的阴影覆盖,心却早已飘到别处,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紧攥的纸本被悄然沙化流下归于他的身体,一切就像没发生过般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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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清晨,艾迪对着浴室镜子仔细观察着自己的脊背,好像有针孔的痕迹,眨眼再看,已然恢复的差不多了。
“怎么了。”咬着雪茄的男人披着浴袍倚在浴室的门口,眼神冷冽,问出的话语也显得生硬。
“好像被蚊子咬了一口。”在看见克洛克达尔的第一秒,直觉使她瞒下了原有的疑问。
微妙的气氛在她说出这句话后又变得平和起来。
“是吗…”他闭起眼似乎舒了口气,轻轻的,谁也没有察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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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软禁了,侍卫阻拦她的外出,说是克洛克达尔的指示。艾迪打晕侍卫溜出去,不是什么大事,她只是想飞去王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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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了有趣的事情,一只会讲话的超大隼鸟,拒绝了他的落地请求,也来不及再说什么,她得在晚饭前回到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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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迟了,当她刚踏入巴洛克工作室黑漆漆的大堂,墙上的油灯骤然亮起,幽幽的泛着火光,办公桌坐着的身形更加清晰具体了起来。
克洛克达尔坐在桌前,神色隐在暗处看得不甚清晰,她走近到他身旁瞧见烟灰缸内插满了雪茄烟蒂,密密麻麻的排布让她变得有些紧张与焦虑。
“去哪里了。”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磁性,好像也没有很生气的样子,艾迪把提起的心塞回胸膛。
“在外面逛逛。”她没有办法解释,如何一天内在雨宴和王都中来回,索性假装散步好了。
“是什么让你认为我这么好糊弄的。”克洛克达尔的身体前倾,阴霾的神色在火光下暴露无遗,紧皱的眉峰和鼓起的咬肌聚齐后是极怒到横截伤疤都微微颤抖的硬朗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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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的性事,他毫不收敛自己锐利的金钩与力量,堪称狂暴的肏弄,她像在与刚出闸的猛兽性交,但是奇怪的是,明明是那么粗暴的举动,加上被金钩刮出血,非但没有痛感,高潮却像巨浪般打来,她还没等到在体内的巨刃射出精液,就爽到昏了过去。
当意识转醒,浮浮沉沉的感受着体内搏动的巨刃正在灌入精液,一股股打进身体,男人伏下汗湿的头颅,埋在她的脖颈处喘息不止。
他拔出半软的性器,白浊没有了阻碍般团团流下,脚步声先远再近,像是去取东西。艾迪没有动弹,直到液体注入脊椎的流动快感,这过量的占有欲和浓厚的欲望被注射进她的体内,从耳中,从交合处,从脊椎拔出的注射器。
“艾迪,别想逃。”
这次她听见了,克洛克达尔叹息般的深沉语气和落在唇上的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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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克洛克达尔陷入了冷战。
香蕉鳄鱼蛋还没有个影子,她却急切的想要跑路了,这种焦灼的感觉就连每天躺靠在最喜欢的香蕉鳄腹部,也没有办法消除。
艾迪在全周日小姐借给她的儿童文学的最后一页夹缝里,发现了一张粘在其中的纸条。
【笼中鸟:颜色鲜红,注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