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陈堪吹干奏折上的墨迹来到正堂,见柳二七、姚弛、石稳、张永四人还未离去,每个人脸上还带着各种鼻青脸肿的伤势。
一时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们这是打了一架?”
石稳板着脸道:“回大人,没有,属下刚才摔了一跤。”
陈堪:“哦?”
“石稳摔跤了,那你们呢?”
柳二七面色不变,朝陈堪拱手道:“回大人,属下这是旧伤复发!”
陈堪:“嗯嗯!”
张永丧着脸道:“属下,属下刚才没注意撞门上了。”
四人同时将好奇的目光看向姚弛。
姚弛张了张嘴,发现借口已经被他们用完了,只得颓丧道:“属下刚才和内人打了一架!”
“嗯!”
四人鼻腔里同时发出一个浓厚的鼻音,姚弛的脸色顿时涨红起来。
四人放在后世,地位都是与片区公安局长差不多的人物。
为了两千柄战刀打成这个样子,也是够可乐了。
陈堪倒是没有拆穿他们的意思。
都是男人,男人何必为难男人。
将奏折摆在桌子上,陈堪问道:“你们谁跑一趟吏部尚书府?”
堂下四人对视一眼,同时伸手向桌子上抓来。
最终还是锦衣卫出身的石稳更胜一筹,眼疾手快的将奏折抓紧了手里。
“各位,在下便当仁不让了哈。”
受了十军棍,皮糙肉厚的石稳仍然像没事人似的,龇着个大牙嘎嘎乐。
奏折的事情搞定,陈堪背着手出了衙门,亲卫张三真正领会到了亲卫二字的含义,见陈堪一出来,便忙牵着马迎了上来。
二人打马回到家中,管家云程去安排张三的住处了,陈堪便独自进了后堂。
忙了一个下午,陈堪这才想起,自己好像还没有吃饭。
去武库司闹腾了许久,下午又是整理改土归流的具体流程,根本就没感觉到饿。
招手让侍女叫来一桌饭菜,陈堪便独自自饮自斟。
想到明日早上还要去国子监读书,陈堪也没敢多喝,喝完一壶米酒后,简单洗漱了一下,美美的进入了梦乡。
……
……
中秋时分的江南,已经褪去了夏日的湿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