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问起那条蛇。
“您想问什么?”裴玉道。
“算了。”艾栗软软瘫下?去,绿眸望着天花板,咸鱼似地让裴玉继续给自?己擦头?发?,“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
自?今天开始,艾栗重新陷入了水深火热的生活。
两三天过去,她一直重复着安抚霍曼——晕倒——被裴玉清洁一遍全身——然后继续去安抚霍曼的生活,晕倒对她而言已经?是家常便?饭,和裴玉对她的服侍一样,都快令她脱敏了。
“你到底想要?怎样呢?霍曼。”
艾栗趴在床边,眯着绿眸,将?手里的苹果送到霍曼嘴边,巨狼一直在关注她这里,像沉默的狂犬一样叼走水果。
比起香甜的果实,他对艾栗手心里的软肉更?有兴趣,雄兽将?果肉吞咽,趁着艾栗还没离去时用犬牙旁边的牙齿咬住她的肌肤,粗重舔舐了一下?。
艾栗手掌无力掉落在他身上,触碰他灼热的体温时抖了抖,已经?习惯了。
两三天过去,经?过艾栗的辛苦驯兽,霍曼的状况明显有好转,但是谁也无法保证他会不会又突然易感复发?,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性,艾栗便?想摆烂。
随便?、随便?好了,但是……可恶!自?己不会一辈子都要?照顾这只易感期的狼吧?
“就没有什么办法能一劳永逸地解决他的问题吗?!”
再一次从脱水状态回?过神来,艾栗脸红气喘,呼哧呼哧抱着裴玉的肩膀道。
少女?白生生的脚腕搭在青年肩膀上,裴玉抬眸,眼?下?一点泪痣柔和,沉吟看她一眼?。
“您是想要?彻底解决威尔逊大人的问题?”裴玉确认道。
“嗯,我真?的受不了了。”艾栗痛苦面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