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拿了一瓶矿泉水放在宋如珩嘴边。
“主人,我真的喝不下了。”宋如珩轻轻摇了摇头。
“我似乎没有给过你拒绝我的权力。”祁清席的声音是那样的不容置喙。
无奈,只能认命一口一口喝光了这瓶递到了自己面前的水,喝下去之后,只觉得小腹传来了更严重的憋胀感。
祁清席拿着一根细长的尿道棒从宋如珩的尿道口插了进去。
“计时15分钟,你若是能保持不动,这次的调教就算结束了。”祁清席拿着一个计时器摆在了地面上,“动一下,重新开始计时。”
一动不动15分钟,也不算太难,宋如珩这样想着,但是很快,他的身体就猛地抖动了一下——尿道棒竟然会放电!!!
看着宋如珩的反应,祁清席笑了:“忘了告诉你,尿道棒每隔两分钟会放一次电,15分钟重新开始。”
就这样不知道重新开始了多少回,宋如珩终于能在电击下也一动不动。祁清席也替他解了绑,随后抱着已经完全脱力的宋如珩下了台。
祁清席;“还能走路吗?”
宋如珩:“可以的,放我下来吧。”
祁清席慢慢将他放在了地上,宋如珩双腿都在微微发抖,手腕上更是留下了两道很深的红色印记,甚至有的地方已经破皮流出了血。
祁清席在后台休息室先简单为他上了些药,正要扶着他走出去,休息室就突然闯进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黑桃,你不是一直告诉我说没有收奴的打算吗?”
祁清席抬眼看过去,慢悠悠开口道:“我确实没有说要收奴吧。”
“那他呢?我可没见过哪个sub上台公调是可以戴面具的。”
“他?我养的一条狗而已。”祁清席依旧语气淡淡。
宋如珩听到这话,抬起了眼眸又很快垂下。是啊,我连他的奴隶都算不上。
两人离开后的异端依旧热闹非凡,讨论的话题无非围绕着“黑桃a”和那个从没见过的小奴隶。
“安哥,黑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了?”
“偏安哥,这个sub要是落在你手里,岂不是半条命都没了!”
被称作“安哥”的林一隅浅笑了一下,低着头对自己脚下的男人说:“你先回房间等我吧。”
看着自己的奴隶起身离开之后,才懒懒的回答了面前两人的问题。
“黑桃啊,也算是铁树开花了。”林一隅轻轻摇晃着手里的酒杯,语气也是那样的漫不经心。
祁清席从来没有真正收过sub,只有一些短期的互利互惠性质的调教。
林一隅则是爱去“收养”那些被送去调教馆的奴隶,每一个在他身边待着的时间都不会超过半年,大多数是一两个月就被“弃养”,有些是恢复自由身,表现不好的就会被送回调教馆。
再加上林一隅严厉的程度,他几乎所有sub都会有超高的服从性。
宋如珩知道自己的表现没那么尽如人意,所以干脆一进家门就跪在了祁清席面前。他并没有抬头,而是垂眼看着地板,看上去似乎很乖。
“站起来,上楼。”祁清席丢下一句话就转身向楼上走去。
宋如珩等到已经听不到祁清席的脚步声了才缓缓站起身,随后追随着祁清席的脚步向楼上走去。
进了调教室,宋如珩在门口快速脱掉了衣服,爬着到了调教室的中心,垂着头跪在了地上。
“都犯了什么错。”祁清席在宋如珩的视觉盲区挑选着道具,语气也是那样的漫不经心。
“第一,我不该对主人的命令犹豫。第二,不该不回答主人的问题。”宋如珩知道自己今天难免挨一顿罚了。
“你觉得,该怎么罚。”
“我听您的。”宋如珩依然垂着头。
祁清席走到宋如珩面前,道:“抬头。”
宋如珩闻言乖乖地抬起了头,但依旧垂眼看着地板。
“抬眼,看着我。”祁清席拿着一根藤条,将其抵在了宋如珩下巴下方。
宋如珩照做。
“你有情绪了,是为什么。”祁清席此时心情也算不上好,但依旧敏锐的发现了宋如珩的不对劲。
“怎么会,我大概只是累了。”宋如珩重新低下了眼,还扯出一个勉强的笑。
“你在撒谎。”祁清席收回了拿着藤条的手,语气也染上了几分怒意。
这回宋如珩再次选择了沉默,祁清席也不催他,只是在原地站着。
过了良久,宋如珩才开口打破这样尴尬僵持的氛围,“是我做错了,您想怎么罚就怎么罚吧,我都受着就好了。”
“这是不打算坦白了?”祁清席握着藤条,一下一下地轻轻敲在另一只手的手心处。
宋如珩鬼使神差的点了下头。
“站起来,弯腰,双手把你后面掰开。”
宋如珩闭上了眼睛,心一横就把双手向后探去,将自己娇嫩的穴肉展现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