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痕迹昭然若揭,伯安何其敏锐,不可能看不出来,他这样问,只是为了让谯知微难堪罢了,或者说,让她认识到她的错误。明明说着喜欢他,却又背地里投入谢玉的怀抱。
谯知微一时没有预料到伯安如此露骨的询问,他的一双眼,陡然变得厉鸷,谯知微知道任何谎言都瞒不住他。
可她嘴唇抖动,却回答不出一个字。
“好吧。”伯安微微笑了一下,那笑容宛若清风明月,谯知微却感受不到任何暖意。伯安接着说,“这样问确实太过笼统,知微也不好回答,那么我分开问,这里,公子碰过没有?”
伯安捏着她的耳垂,用指甲刮了刮上面被谢玉咬出来的齿痕。
谯知微难为情地点了点头,红霞慢慢爬上脸颊,晕染得她面若桃花。
“谢玉是用t1an的,还是咬的?”伯安声线冷冷。
“都、都有,t1an过也、也咬过。”谯知微不敢撒谎,老老实实地交代着。
伯安掐了一下她的耳垂,谯知微感受到了一点疼痛,却不懂得他的动作明显带着一点惩罚的意味。
伯安的手顺着她的耳后滑到了她细白的脖子上,用指腹轻轻点了点上面的朵朵红梅。
密密麻麻的红痕,非常暧昧、se情,看来留下痕迹的人对她ai不释手呢。
伯安眉眼讥诮,手指来到她的x口,感受到谯知微明显一颤,伯安的手不由分说落到了她的xr上。
隔着一层轻薄的衣衫,绵软的触感自指腹传来。指腹轻轻一压,就是个小小的r0u槽。
“这里他碰过没有?”
“没有……”谯知微委屈地摇了摇头,却意识到伯安是在问谢玉是否“碰”过,而非是否“t1an咬”过。谢玉虽然没有上嘴,可刚才在房中也是又r0u又捏,像是在玩弄棉花一样。
她马上改口,又点了点头,“碰、碰过,他就只、只是0了一下。”哪里只是0了一下,差点把她的r儿r0u碎。
伯安没有说话,手指在尖端凸起的小点上触了触,仿佛在验证她是否在撒谎。隔着一层衣料,那枚凸起却格外明显,甚至因为衣衫是浅se的,伯安能隐隐约约看到一点樱红。
不过他的手指没在上面停留过久,他顺着她的腰际慢慢下滑,下滑……来到了她的腿心。
谯知微咬着唇,眼眸里波光潋滟,伯安的手指来到了nv人最隐秘的地方,她方才被谢玉搓磨过,此时双腿又开始发软。
她有种站不住的感觉。
“这里呢?你让没让他cha进去?”
“手、手指头进去了。”谯知微含糊其辞地说,甚至连“cha”这个字眼,面对着伯安,她都说不出口。
“别的呢?有没有cha进去?”伯安可没那么容易就叫她蒙混过关,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口吻很是咄咄b人。
谯知微抿了抿唇,眼神躲闪,最后还是弱弱地承认道:“嗯……”声音低不可闻。
她以为伯安的审讯会到此为止,却没想伯安直接伸指抵上了她的腿心。
隔着一层sh透的布料,柔软温热的触感赋予指腹之上,伯安感觉自己在0一块糖糕,还是浇了一层蜂蜜的那种。
特别黏手。因为全是黏糊糊的水。
谯知微感觉自己的腿心又有一泡yet流出来,除了她自己分泌的iye,也许还有很大一部分是谢玉s在x里的白浊。伯安的手指轻轻摁了上去,谯知微的眼神就不自觉软下来。
“cha了多深?全部都cha进去了吗?”伯安的问题简直让谯知微无法招架,他就像在一条条陈述她的罪状,让她知道她犯下了多么不可饶恕的罪行。
谯知微有些无法面对忽然变得这样可怕的伯安,仿佛从前那个笑容温润的清雅郎君只是他的伪装罢了。
而面具下真实的他,鸷戾且y冷。
cha了多深这个问题,谯知微根本无法回答他,她眼眶里有泪花在打转转,怯怯望着伯安,仿佛在乞求他的原谅——
怜惜我吧,不要嫌弃我是微贱之身,也不要觉得我是不忠之人。
其实伯安根本不需要他的回答,当他把手指伸进她的亵k之中时,那一滩r白se的浊ye就给了他答案。
他几乎可以想象,那人是怎样把他的东西纳入她的身t里,再如何ch0uchaa、贯穿,然后把这些带着腥味儿的浊jg,全部s在她娇neng的内壁上。
谢玉甚至不舍得帮她清理g净,因为雄x往往非常乐意看到雌x的身t内外布满属于他的标记。
伯安捻了捻指间的一缕jg丝,一张容长脸晦暗不明。
“知微嘴里说着喜欢我,却一点儿也不ai惜自己的身子,让公子这么糟蹋你。”伯安一边说着,一边将他shill的手指放到谯知微的眼前。
这个举动让谯知微羞窘不已,伯安分明用着关心的语气,可是谯知微觉得他依旧是在谴责。
“谢玉目无余子,也只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