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人,身边有几条狗,想找个会哭着求他把腿张开,张到最大的老公,想和他做,把他当替身,能在丢了他之后去把他捡回来,自己去捡。
处事风格是一棒子后面紧跟着一颗枣,明目张胆的欺骗耍弄,以及勾引,或许还有个特异功能。
周今休隔着身边人的衣物一路摸到底,拎着捏了捏,手又从下到上的一寸寸摸,回到他脖子上面。
最后,重新将脑袋埋进去。
周今休从没想过自己有天会对一个同性埋脖子,还这么的舒服,踏实,连心跟灵魂都得到了抚慰。
仿佛这脖子里的位置就该是他的。
他仅用一秒说服自己,狗都不如就狗都不如,反正不会少块肉。
替身就替身吧,另外三个想当还当不了。
我发颠了
陈子轻的生物钟照常响,他最先感觉到的是挨着他脸颊的发丝,再是喷洒在脖子里的气息,最后是心口的沉重。
一条有力的手臂搭上来,横在他身上,五根指骨修长色泽莹白的手指隔着衣物,做出抓拢的弧度。
这么抓着,怪不得他气都喘不顺畅。
陈子轻扭着脸看对他埋脖的黑色脑袋,他迟钝地发了一会呆,眨眨眼,昨晚他只是在床沿眯一会,怎么就睡着了,还睡得这么沉,跟周今休睡一块了都不知道。
那周今休呢,他不是有着异于常人的警惕和敏锐吗,就这?
陈子轻一边想着,一边把抓他的手拿下来。
没成功。
他一往下拨,抓他的力度就猝然加重,疼得他嘶一声,都要被揪掉了。
“真是服了……”
和天花板两两相忘片刻,陈子轻呢喃了一句,而后难为情地小心翼翼去掰年轻人的手指。
越掰越紧。
这次真的传来了火辣辣的痛感,他不由得发出吃痛的惊呼。
埋头的年轻身体骤然僵住。
陈子轻的耳朵捕捉到了不平稳的心跳和气息,他屏住呼吸,犹豫不决是装睡,还是睁着眼睛,跟周今休大眼瞪小眼,然后先发制人。
他尚未作出抉择,贴着他脸颊的发丝和深埋在他颈侧的脑袋就同时在刹那间离开,紧跟着撤离的是抓着他不放的左手,徒留清晰的余温和触感。
这一切都难以掩盖仓皇的狼狈。
周今休坐起来面朝窗户,他面色古怪复杂,怀疑人生地盯着自己的左手。
【我之前醒来的时候只是把脑袋埋进他脖子里,后来怎么还上手了?】
【我抓什么,他是个男的,有什么好抓的,胸肌都没有,我到底抓什么。】
【好像是有点软,不是一块板子,跟肌肉不一样,就是有点肉。我在说什么。】
【周今休,别硬,别在这时候丢人现眼。】
【其实也可以硬早晨起来正常的反应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陈子轻听着一连串濒临崩溃的心声,说颠话:“今休,你是不是有/恋奶/情节?”
背对他的身影明显滞住。
难言的几秒后,周秘书回头笑了声:“七爷,属下是gay。”
【恋什么奶,怎么可能。】
【牛奶跟人奶可不是相同的奶制品,我只喜欢牛奶。】
陈子轻忽然把衣服一掀:“那你为什么把我揪成这样?”
周今休又产生反应出走的离奇现象,他盯着一片柔软的白和红看了许久,眼周抽了几下才意识过来,欲盖弥彰地阖起眼眸。
“属下做梦梦到在山里采蘑菇,有一颗怎么都拔不起来,我就用力拧着往上扯。”
周今休的欲望被自己的临时编造冲撞到了,声调有些嘶哑:“七爷,人睡着以后入梦是做不了主的,对于给您造成的伤害,属下实在是抱歉。”
【别再继续这个话题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