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痂,府医将药煎好,躬身递上来。 姬恂看也不看,直接一饮而尽。 只是喝完他察觉到不对,拧眉道:“这不是……之前的药?” 府医讷讷道:“这是白院使开的药。” 白鹤知将药枕收起来,道:“是我换的——陛下伤势过重,不适合喝之前解余毒的药。” 姬恂蹙眉:“这种小伤……” 白鹤知:“……” 姬恂披头散发坐在榻上,玄衣松松垮垮遮掩高大身躯,面容苍白,呼吸偏短促,连说话好似都没之前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