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起。】
这么说,我就懂了。
陈子轻对着虞平舟无所谓地笑:“哥哥你忘了吗,我是个一级残废,闻不到信息素。”
虞平舟一言不发。
“现在是活跃期……那哥哥的信息素也活跃吗?”陈子轻用不大不小的音量嘀咕,“可是你易感期那时候,凌晨没有变化,就在我身边睡觉,哪都没去,什么也没做。”
虞平舟听少年十分遗憾地说:“也许你的信息素出来了,只是我不知道。要是我能闻到哥哥你的信息素就好了,我才不信哥哥的信息素是大众难接受的味道。”
陈子轻说得嘴干,虞平舟这半年多都没进入易感期,似是恢复到以前的规律,小年夜那晚是个例外。
见虞平舟没反应,陈子轻做出跟他打招呼就上楼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