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了啊?”
谢浮说:“他看到我们在车边拥抱。”
陈子轻无法想象孟一堃当时的表情:“怪不得他瞪我。”
谢浮歪倒在他身上:“跟我告状?”
陈子轻摸了摸鼻尖:“是啦。”
比起否定,谢浮更喜欢他承认,所以他这么说。
果不其然,谢浮的气息略微滞了一瞬,下一秒就粗了些,他把敌对一波收了,奶妈亦步亦趋地贴着他,他说:我老婆在看我打。
奶妈是个机灵的,马上就不贴贴了,大局要紧,队里需要抱紧大腿。
她哪知道,队里的大腿把手机给老婆,让老婆打。
陈子轻很久没打游戏了,他也没玩过谢浮的角色号,打得吭吭哧哧十分卡顿。
那奶妈问谢浮:换你老婆打了?
有队友说:吵架了,哥们边哭边打的吧,跑个直线都在东倒西歪。
奶妈:我的锅,这把要是输了,我切腹。
陈子轻认真地犯着错,他意识不高,打得吃力,指望谢浮的队友们都慌里慌张起来。
谢浮把陈子轻抱在怀里,下巴抵着他肩头,握住他的手,教他打。
这都赢了。
陈子轻看谢浮的战绩,一只手按住手机屏,不准他再把注意力放在那虚拟世界上面,他扭头就被吻住。
谢浮含他嘴唇。
陈子轻刚张嘴,谢浮就进来了,缠缠绵绵的吻,他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
谢浮又吻他,那是和前一次截然不同的吻法。
陈子轻喉咙颤栗发疼,魂都要被吸走了,他浑身虚脱地伏在谢浮怀里,大脑空白,眼前一片水雾。
谢浮的心口紧密地贴着他的背脊,他们一同起伏,仿佛长在了一起,想分开只能切皮割肉,鲜血淋漓。
陈子轻抿抿破口的嘴巴:“你学校有怪谈啊。”
谢浮蹭他后颈:“没注意。”
“图书馆二楼西边角落的桌子上有鬼。”陈子轻简单说了大一学生周平的遭遇。
那学生卡不是他找谢浮要的,是谢浮带在身上,当玩具给他玩的时候,他随手揣兜里了。
谢浮听了他所说的怪谈,没有丝毫兴趣。
陈子轻问谢浮能不能帮个忙,让他和周平他们在图书馆关门后留下来做法,他想低调点,不想在京大走红,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谢浮扳过他的脸:“那是京大,不是一中,你老公哪有那么大本事。”
陈子轻看着谢浮:“我觉得你有。”
谢浮顿了下,噗哧笑起来:“那就有吧,总不能让我老婆失望。”
陈子轻忙给范芳发信息:关门了我们可以留下来。
谢浮不在意他老婆微信上有别的人,无关紧要的人,他的精力旺盛又有限,就像生命。
陈子轻感受到谢浮的低迷,握住他圈在自己腰上的手,捏几下。
谢浮整个人好了起来:“晚上我们请一堃吃饭。”
陈子轻说:“不在家里吃啊?”
“不在家里吃了。”谢浮当着他的面给一个号发信息,说的图书馆的事,不是求人办事,是交代是发令。
谢浮把手机放进口袋:“吃完以后,我们逛一会就去京大。”
陈子轻问道:“你那几个亲戚呢?”
“去老宅了。”谢浮拉着他起来,“他们暂时都在国内。”
晚上六点多,陈子轻和谢浮坐在一家餐厅的顶楼露台,对面是孟一堃,正在盯他嘴上的咬伤,像盯祸国殃民的妖孽。
陈子轻没有看他。
孟一堃心头冷哼,这家伙也知道自己没脸对我?
就在这时,谢浮倒了点红酒递给陈子轻:“老婆,喝点酒。”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