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是舒朗独有的待遇,便是他爹和他大哥来了,也是无差别对待。
舒朗便起身后退三步,带着人沉默的离开椿龄堂。
直到彻底脱离椿龄堂视线,舒朗才察觉身后跟着的人像活了过来,可见老太太的威力之甚。
等到了他娘这边,舒朗便随性多了,母子两亲亲热热说了好一会儿话,荣夫人这才提点小儿子:
“原本你大哥上次休沐便要上山去瞧瞧你过的可如意,给你带的东西收拾了一马车,谁知马车还没出府门,你便派人来说了徐仲秋一事。
你大哥近日忙于奔走各方打点,这才叫案子能如此短时日便开堂审理。”
徐家也不是没名堂的人家,徐仲秋又是他爹的唯一嫡子,礼部侍郎不能眼睁睁看着兄长膝下唯一嫡子身上多一个暗害人命的罪名。
自然要动用关系,多方奔走,以期这事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风过无痕,自然消散。
荣舒堂最近便一直在和徐家那边打擂台。
很显然,舒朗能坐在这里,证明徐家这场已然落败。
荣夫人没好气的用手指戳了戳舒朗脑门儿:
“你啊,说你傻你是真傻,若不是那姓徐的主动上山挑衅,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诉娘此事真相了?”
荣夫人至今想想都还心有余悸,恨不能撬开这小子脑壳儿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简直不分轻重!
舒朗忙讨饶,递过去一小碟被他剥的饱满圆润的瓜子仁儿,露出乖乖巧巧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