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晚了。 乔攥成拳,他用另一只手捂住发抖的手腕,又重新投入到重复且单调的洗菜备菜工作中。 除夕那天,雪下得很厚,与宋料想得不同,店里几乎没什么人,连几个服务员都请了假,偌大一个中餐馆里面只有稀稀拉拉的三个人,到下午又走了一个,熬到下班时,只剩宋跟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