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便是要他跪下认错他也肯的。 季鹤偏头,咬紧淡色的下唇,但人坐了回去,说到底也没什么大事,是他过于敏感。 “是我嘴贱,”彭湃手指尖在自己唇上点了两下,“你别折磨你的。” 这话揭过不再提,幸好他们床铺位置偏,那边又闹得凶,没什么目光搭在他们身上,除了三个当事人,就剩尤小勇这个目击者,也不算坏了好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