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但几乎是默许,他会在乔横林磨蹭到七八分钟后才出声提醒。 “洗漱,”季鹤停笔,把冻僵的手背搓热,“今天背作文,一个字都不能差。” “哦——” 乔横林深觉艰难,但没有抵抗,浑身冒着被窝里的热气跑去洗脸,水龙头的水特凉,拍在脸蛋上快要成为一种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