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营去了保定府倒马关,新军左营去了保定府紫荆关,新军右营去了居庸关,新军后营则直接去了山海关,说是要接管山海关镇防务。”
“另外,驻防军第三营和第五营京南丰台,新军亲卫营、骑兵营、炮营去了东面的通州,咱们大军虽然将北直隶各处要地都占据了,可是兵力也分散了,万一李自成的大军直接杀来,如何应对?”
陈勋说道:“放心好了,鲁国公自有理会。现在洪承畴部就是在给咱们争取时间,而李自成歼灭了洪承畴部,也需要时间休整,咱们还有时间。”
“是。”
“将夜不收派出去,前出五十里探查。”
“是。”
又过了几天,山海关南。
王越率领新军后营大军抵达了关城外。
“总镇你看,马科的大纛在城头上,他派人出来了。”
很快,一个游击将军便带着一队家丁,策马来到大军阵前,然后下马行礼。
此人王越也曾见过,当初锦州之战的时候,这个游击将军跟随马科也去过辽东,与王越有过几面之缘。
此时那游击将军满脸笑意的说道:“呵呵,下官见过将军,不知王参将突然率军到访,所为何事?”
王越微微皱眉,直接一鞭子抽在那游击将军的脸上,然后说道:“老子现在是朝廷封的登州伯,总兵官衔,你吓叫什么!”
那游击将军被打得五迷三道的,你生官了我又不知道,旗帜不也没来得及换吗?
只是那游击将军却不敢说什么,只是赔不是说道:“是下官有眼不识泰山,请登州伯不要怪罪。”
随即王越神情傲慢的说道:“本镇奉鲁国公之令,率军前来接管山海关,同时对山海关镇兵马进行整顿,让马科出来迎接!”
虽然马科是山海关镇的挂印总兵官、北关伯,在官职上比王越这个没挂将军印的总兵官要尊贵一些,但是王越身后却是鲁国公刘衍,是十几万山东精锐大军,让马科出来迎接,那游击将军也不敢说什么,急忙策马赶回去报信了。
王越在关城外等了没多久,就见大队的山海关兵马从关城开出来,然后马科策马出关,来到了王越身边。
“哈哈,王总兵,咱们许久没见,真是想死我了!”
王越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浓,说道:“咱们在这里叙叙旧,先让将士们进城吧,这一路赶来,将士们都快冻透了。”
“好,来,让新军兄弟们进城,暖和暖和!”
马科一脸谄媚的与王越说话,言语之间透着巴结,显然是知道京城前些天发生的事情,想要投靠到刘衍这边。
王越则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马科聊着天,二人坐在战马上,虽然寒风阵阵,但是王越却没有进城的意思,让马科心中开始有些犯嘀咕。
“王总兵,咱们进关吧,我让人准备酒宴,咱们先吃喝一阵,等休息好了,再忙活正事不迟。”
马科在刚开始听到王越来意的时候,也是又惊又怒,只是善于投机的马科能够很快真定下来,便决定用积极配合王越的办法,来博得刘衍的赏识。
王越却笑了笑,指着关城那边说道:“不着急,先让将士们进城,咱们一会儿再进。”
“呵呵,也好。”
马科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心里暗骂了一声鬼天气,然后问道:“王总兵,不知道现在鲁国公那边如何了,朝廷是不是要征调鲁国公出战李自成啊?”
王越笑着说道:“这些都是朝廷大事,咱们听从调遣就是了,别的也不要多问。”
“嘿嘿,是啊,不多问,不多问。”
“对了。”
王越忽然将马科拉到身边,此时二人全都下马,在一处避风的地方说话,马科还以为王越有什么大事要说,便笑呵呵的凑了过来。
只听王越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听说之前朝廷征调马总兵与曹变蛟、杨国柱一起救援潼关,可是马总兵摔伤了,没去成,可有此事?”
马科随即一副顿足捶胸的样子,说道:“是啊,真是想不到,我本想着将伤势养好了,便立即率军前去潼关参战,却想不到杨总兵、曹总兵,还有孙督臣没能坚持住,全都为国捐躯了!”
“唉!”
马科叹息说道:“我原本还想着伤好之后,率军前往潼关,再当面向孙督臣、杨总兵、曹总兵谢罪,只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王越突然大笑起来,说道:“马总兵别灰心,机会还是有的。”
“什么?”
马科愣愣的看向王越,只见王越说道:“鲁国公让我过来接管山海关镇、整顿兵马,此外还有一件事,就是送马总兵上路!”
话音刚落,后面两名新军护卫直接将马科按倒,马科惊叫一声便跪倒在地,周围的家丁也纷纷被围上来的新军后营护卫制服,全部缴了械。
“王总兵,这是干什么!”
马科此时吓得脸色煞白,大声说道:“我是大明山海关镇总兵官,北关伯,你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