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的全青鹿皮带被拆下,束在瘦窄修长的指间,带有颗粒感的皮面像猫科动物粗粝的舌,随着手指的抚弄,舔舐着布满丰富神经末梢的敏感的乳尖。
像迷你绣球花一样、嫣红的缀着晨露般水液的乳尖,在充分的高热口腔环境的包裹下已然被催熟,随着带纹路皮革的摩擦而娇怯地被揉圆搓扁,好不可怜。
像是有根脉络连着浑圆双乳间的乳核一般,那拨弄与挑动,要把汁液榨出来似的搓逗带着高热,让双乳全部肌肤都起了一层细密的小颗粒,似落在肌肤上的雪砂。
余芙嘴总是很硬,但是身体却意外地、软得像连绵的春水。
林白像小狗舔食牛奶一样,从她的脸颊舔到能汪住一湾小鱼的锁骨,舌头留下很粗一道银色的水渍,好像一条鱼溯游而下。
赤红的鱼钻回林白唇间,又活泼泼探出来,水红色游曳在奶白色的肌肤上,只留下湿漉漉水痕。
被精心养护的肌肤嫩得像豆腐花,这种食物林白在高蛋白营养剂加工厂尝到过,种植农场里的大豆已经能长到两人高,剩下的黄豆渣被磨成浆水分食,在碗底结成絮状的嫩得会直接滑下喉咙的水豆花。
这让林白要努力控制自己才能不把吸嘬卷裹在舌间的嫩乳咽下去,那乳粒几乎已经快被吞咽到会厌处,深红高热的口腔简直要把这无害的嫩肉烫熟。
余芙因此开始不停地发抖,圆圆睁着但失神的双眼红了一圈,那水红色像从白皙皮肤底下烧上来一样,把她小巧精致的鼻尖和可爱的脸颊都蒸得透红,透明的眼泪被噙满了,使得那两颗眼珠像挂满露珠的野葡萄。
看起来快醒了。
余白在心里默默估量着。
已经被嗦肿一圈的右乳乖乖任齿列衔咬而起,乳白的浑圆拉出木瓜似的上翘的弧度,林白坏心眼地嘬了嘬,然后松开牙齿,绵软柔嫩的饱满两团弹起又回落,晃出诱人的水波,随着呼吸摇晃轻颤。
余白终于放过两团被摧残得凄艳的乳肉,舌面刮舔过乳沟向下,绕着浑圆的肚脐打了个圈。
然后向后膝行后撤了两步,膝盖探进余芙被夹得紧紧的两只腿撑开。
不情愿的大小姐像被剥了壳的嫩蚌肉,露出一点湿红的腿心来。
那两条细白的长腿被从腿弯处轻柔折起,然后搭上林白的肩。
黑发不知何时又散开的少年一点点俯压下去,把住柔软细腻的腰,脸挨上翕张的花穴,高挺的鼻尖捣进湿润多汁的花唇。
腿根细腻白皙的软肉挤着少年瘦削硬朗的脸颊,似乎要用白软丰满的腿肉溺窒他,腿根激动地夹得更紧。
大小姐蜜糖似的含含糊糊地哼唧着,带着甜美难耐的泣音。
林白抬起一点头,鼻尖牵出一道透明水丝。
然后用舌头贴上细润粉嫩的鼓起的肉唇,灵巧地剥开细缝,被迫大敞的娇嫩私处热汽朦胧,蒸腾着林白的颈。
再下面的更小的嫩缝因紧张而不断收缩翕合,吐出透明黏腻的水液。
林白用湿热舌面自下而上紧贴着舔舐个遍,因挤压而吐露出的花液像果肉被剥开渗出的汁水,淋漓舔挤入口腔中,然后被“咕咚”一声咽下。
红舌又探进花唇,水嫩的唇壁湿滑香甜,再往下是一颗鼓鼓胀胀的花核,因为早些时候的亵玩而肿大着,顶端鼓胀得简直要硬得像小石粒,带着惊人的高热。
林白故技重施,衔住这可怜的小东西碾磨,左右小幅度移动齿列,尖锐的痛意又引起呜呜两声哀鸣。
幸好余芙现在没有意识,不然如果大小姐能醒来看见肉核上的牙印,爆发的怒火也许能把这个幻境炸了都有可能。
底下的花穴口咕嘟吐出更多汁水来,晶莹地汇成水流,顺着腿缝淌下来。
林白嘬糖果一样吮嘬着花核,好像能吮出糖浆来,吸奶一样的声音啧啧作响。
直到那汁水已经明显地打湿了一大块布料,红软的舌才堵上穴口,狭窄嫩红的洞口湿黏滑腻,又热又紧,有吸力一样圈着舌尖,还在有生命似的轻轻吸裹着。
灵蛇一样的舌于是顶进红润的小穴,感受着穴口细嫩脆弱的褶皱,怜爱地开拓肉壁,钻探着舔弄了一圈。
高挺的鼻梁彻底陷进花唇,顶着熟胀的核点,随着舌顶戳的节奏而顶弄那一点敏感的核心。
灵活的舌头在炙热滑嫩的穴中抽插、搅弄,又缓慢旋转,模仿着性交抽出又深重顶入,拉扯着软嫩的肉壁,带出一圈湿红的媚肉来,又深深地顶戳进去,水液淋漓得从来不及吞咽的唇角潺潺涌出,晶莹大股的水液滴滑到床单上,又很快渗下去,只留一大片深色的湿痕。
“呃啊……啊……”
尾音逐渐高昂尖锐的哭叫像号角,指挥着越发火热的冲锋。
酥麻瘫软的腰肢已经支撑不起两条腿,任由其中一只无力地缓缓滑落。
林白不得不捏住丰盈白软的腿根拉开,才能避免软嫩的腿肉夹得头无法深埋。
舌尖已经探秘到最敏感的那一点,做最后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