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空。”
“没空？”周载yan声音拔高，“全家就你最闲好不好？”
“你有意见？”
“意见……”周载yan声音弱下去，“你就不能把你无聊的时间分一点给我吗？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教的！”
“你觉得我缺你那点儿报酬？”
周载yan咬牙，“只要你肯教我，你随便提要求，我能做到的都答应你。”
连心终于舍得给周载yan一个眼神，见他神情坚定，想想教教周载yan也不是不可以。
一来，她可以约束周载yan，二来周载yan身手好一些，后期就算跟人起冲突，被杀和过失杀人的可能x就会低一些，总不能真要她盯他一辈子吧，最后，教什么要怎么教不都是她说了算吗。
连心扬眉，笑笑，“行啊，我可以教你。”
周载yan见她态度转变这么快，有种不详的预感。
“不用这么戒备，我不会让你去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相反，我反而要你答应我别去做违反乱纪的事，b如别惹是生非、打架斗殴、伤人x命。”
这的确出乎周载yan预料，他心底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窜上来一gu愤然，“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一个人？”
“难道不是？”
“你！”周载yan被反问得没脾气，“行，我答应你，绝对不惹是生非，不主动打架斗殴，不伤人x命。”
连心被周载yan的小聪明逗乐了，算了，就算周载yan承诺不打架斗殴，她也未必会信，不主动就不主动吧，她不想b一个男人失去血x。
“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啊？”周载yan充满期待。
“只要你想，今天就可以，每天十分钟。”
“十分钟？”周载yan怀疑自己听错了，他跟香港那几个老师学武，都是一小时起步。
连心慵懒撑着下巴，指尖敲打脸颊，她眼里带着淡淡的笑意，“嫌少啊，那就听你的，一个小时，就是不知道你撑不撑得住。”
“停停停，哈啊，哈啊，我，我撑不住了。”
副楼瑜伽室里，周载yan仰躺在地上，身上无一处不疼，他急促喘息，气流汹涌灌进身t，鼻腔和咽喉都在发疼。
连心的教学方式简单粗暴，就是要周载yan跟她对打。教学第一天，在连心控制实力的前提下，周载yan只坚持了三分钟不到。
连心踹他，“起来，一个小时还早着呢。”
周载yan想哭，又不想第一天就落荒而逃，只能挣扎着爬起来，继续挨揍。他没能坚持一个小时，半个小时都没有，他只坚持了十分钟，刚好十分钟，然后躺地上起不来了。
连心在他身旁坐下，耳边是周载yan连喘带咳的呼x1，这让她恍惚又回到前世小时候。
那时候刚进杀手组织，杀手组织的第一课就是让他们这些年岁相近的孩子对打，没有时间限制，直到打到对方起不来为止，赢的人有饭吃，输的人没饭吃。
有些孩子输得多了，就饿si了。
训练营经常有孩子被淘汰，被淘汰的孩子会在第二天早饭之前统一焚烧，在所有孩子面前如一块腐烂变质的r0u，被人随手拎着丢进焚化炉。
那时候的连心多大啊，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