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递给宋如珩,并示意他戴上。
只能遮住上半长脸的面具给他添了一份神秘的美感。
两个人先后走进大厅,就有无数充满探究的目光落在了他们身上,一些细小的谈论的声音也纷至沓来。
“今晚是黑桃a的公调,那旁边那位就是今晚的sub?”
“那可是黑桃啊!”
“多希望站在黑桃旁边的人是我啊。”
“也许呢,不过公调上的奴隶可没有戴面具的。”
“”
每年都会有sub和do分别投票选出最受欢迎的do和sub,黑桃a是do榜万年不变的老二,第一名则一直是“偏安”。
祁清席就这样牵着自己的“小狗”一步步走向最中心的沙发区。“异端”位于酒吧“江中月”的上层。而异端的第一层大厅有着许多圆形沙发区,但只有最中间的区分被四面单向玻璃围了起来。
这一片中心沙发区,除了老板林一隅外,就只有祁清席有资格踏入。
“紧张吗?”祁清席没有让宋如珩跪在地上,而是选择了让他坐在自己旁边。
“还好的。”说不紧张当然是假的,但也没有很紧张。
林一隅自从两个人进来,就没有把目光从他们身上离开过,这样赤裸裸的打量让宋如珩很不自在。
“又换sub了?”祁清席开口问道,淡淡瞥了一眼跪伏在林一隅脚下的人。
“前些天去调教馆了一趟,看着还算顺眼,干脆就带回来了。”林一隅当然知道祁清席并不是真的想关心他的sub,只是想替宋如珩解围罢了,那便如他所愿好了。
调教馆位于离清越湾不远处的一座小岛上,被抓到那里的人,只有成为被拍卖的奴隶和死去两条路可走。
几人在此相对无言,倒是祁清席一直在为宋如珩倒茶,一杯喝完紧接着又是一杯。气氛中升起了一丝尴尬。
好在时间过得很快,离公调开始还剩5分钟的时候,祁清席就带走了宋如珩。
一直到切实站上了舞台,宋如珩看着台下或正装或赤裸的人,还有一种不真实感。
“跪下。”祁清席下达了晚上的第一个命令。
“是,主人。”宋如珩的回答和动作都很干脆利索,丝毫没有犹豫。
“脱掉上衣。”祁清席的命令也是言简意赅。
这次宋如珩迟疑了一瞬,他不是很愿意把自己扒光了展示在大众面前,哪怕是带着面具。
就这一瞬的停顿,也被祁清席精准的捕捉到了。
“你在犹豫什么?”
和那日一模一样的问题,这次宋如珩不敢再撒谎。但若是实话实说,恐怕要被戴上一顶“服从性差”的帽子。
所以宋如珩干脆选择不说话了,沉默着去继续解开衬衫扣子。
祁清席并没有打算放过他,反而是用力一拽铁链,宋如珩被这一下拽的险些摔倒。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是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扇在了他脸上。
“主人问话不回,是谁教给你的规矩?”祁清席拿着鞭柄挑起了宋如珩的下巴,欣赏着他那印着自己手掌的脸。
“抱歉,主人。”宋如珩闭上了眼,似乎是在等待下一巴掌的到来。
“自己抽耳光,20下,报数。”
宋如珩又犹豫了,自己抽自己这是从来没有涉及过的调教内容,他内心也接受不了自己这样的举动。
不想让祁清席继续挑他的错处,赶快开口道:“求主人帮我。”
此话一出,激起了台下的讨论声。
“黑桃竟然带着一个新手sub公调?”
“不仅是新手sub,还是一个服从性特别差的sub。”
“黑桃还是太温柔,这样的要是放到安哥那,啧啧啧。”
祁清席慢条斯理的把鞭子挂回了原位,转身盯着宋如珩,“要我帮忙是要翻倍的,确定了吗?”
“确定了,主人。”
祁清席微微挑眉,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抬手一下一下的抽了上去。
“啪,啪,啪”祁清席收着力,并且打的很快,所以40下也并不算很难熬。
“40,谢主人。”宋如珩两侧脸颊微微肿起,张口说话就会牵扯到两边,这几个字很艰难才从嘴里吐出来。
“现在可以乖乖脱衣服了吗?”祁清席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可以的,主人。”宋如珩倒是因为疼痛声音都有一些发抖。
双手很快解开了一排的衬衫扣,然后将衬衫整齐叠好放在一旁才又向着祁清席开口道:“主人,我好了。”
祁清席;“很好,爬过来。”
宋如珩已经尽量的去塌腰,扭屁股——就像当初学习的那样一样。屁股上的伤养了几天已经不那么疼了,但是一旦牵扯到上面的肉,还是传来钝痛感。
因此他不管怎么努力,都像一只笨拙的小丑,跟美观是一点也沾不上边。
“你对自己的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