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壶画瓢也趴下去,刚把手放在砖上,就感觉不舒服,抬头看她,有些无辜,“我有点疼。”
“疼是正常的。”高雯面色平静,只是放缓了声音,“吸气。”
胡虹大口吸了气。
“呼气——”高雯话音刚落,放在胡虹背上的手就开始用力,她疼得要叫出来,碍于很多人在,紧紧忍着,脸色都白了。
“再呼。”头顶又传来一道清脆的声线。
胡虹感觉她的肩头要断掉了,脸色皱在一起。
什么破课,她要回家!
高雯靠得离她近了些:“前胸马上都要贴到地面了,表现很棒。保持一会可以吗?”
胡虹突然比她的夸赞安抚,听话点头,额头的汗不断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