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箭!”
“射杀他们!”
看着大批冲上来的明军投掷手,马福塔和鄂硕惊得辫子都翘了起来,纷纷大声叫喊着,朝鲜两蓝旗的兵丁也开始大呼小叫的放箭,大量的火铳也噼里啪啦的开火。
很快便有明军投掷手被击中扑倒在地,可是更多的投掷手却已经冲到了防线近前,毕竟众人都是身穿重甲,拼着伤亡冲上来,随即便开始投掷震天雷。
轰!
清军第一道防线内接二连三的响起震天雷的爆炸声,不少只顾着放箭、开火的朝鲜兵被炸死炸伤,战斗一开始就进入了白热化。
“撤!”
很快,投掷手们将震天雷投掷完毕后,便开始快速的后撤,将攻击正面让给主力军阵。
此时国防军第一军的军阵已经推进到清军防线七十步外,而且还在向前推进着。
“放啊!明军杀上来,大家都得死,给我放!”
此时马福塔和鄂硕都像是发了疯似的大喊大叫着,朝鲜两蓝旗的兵丁也是一样,都已经陷入了疯狂之中,无数箭矢和铅弹射入明军阵中,不断有将士被击中倒下。
副总兵郭铭绪在护卫的保护下,也跟着军阵向前推进,此时已经怒不可遏,当即下令全军停止前进,大军在距离清军防线四十步的距离停下,然后死亡排射便开始轰鸣。
“放!”
轰!
四万多名鸟铳手整齐划一的齐射,瞬间就形成了一道道铅弹组成的风暴,不断横扫着清军防线,正在拼命射击的朝鲜两蓝旗兵丁猝不及防之下,直接大片大片的倒下,清军的火力瞬间被打压了下去。
马福塔站在壕沟内大声督战,也在明军的齐射下被击中了脑袋,整个人硬挺挺的仰面倒下,周围的巴牙喇兵见状怒不可遏,纷纷怒吼着冲出壕沟,想要凭借盾牌和重甲冲到近前,冲破明军的横阵。
可是明军的火力太猛烈了,那十几个巴牙喇兵刚冲出来,还没跑动几步,浑身上下就被数十颗铅弹击中,纷纷扑倒在壕沟前方不远处,变成了十几具尸体。
“放!”
国防军第一军数万鸟铳手的射击依然在继续着,与此同时,沈阳城南面、东面、北面的战斗也已经全面打响,国防军第五军、国防军第九军、国防军第十三军的将士们,也已经推进到其余三面第一道防线近处,开始以猛烈的齐射火力和大量的震天雷杀伤清军兵力。
“报!”
此时在国防军第一军的中军,刘衍接到夜不收送来的战报,此时的战斗以沈阳城南面的进展最快,国防军第五军将士在总兵官沈拓、副总兵郭荣的率领下,已经突破了清军的第一道防线。
驻守在南面第一道防线内的朝鲜正黄旗三万兵马全线溃败,固山额真索尼被国防军第五军将士射杀。
目前国防军第五军将士正在第一道防线内休整、防御,国防军第六军将士已经集结完毕,而南线的炮火也开始再次轰鸣,开始对南面的第二道防线进行地毯式轰击。
不过各部将士的伤亡也不小,如此惨烈的激战,各部将士的伤亡远比以往的战事惨重,不过刘衍也只能咬牙坚持,不管伤亡有多大,这一战也要打到底。
残酷的阵地战(二)
战斗依旧在继续着,此时整个沈阳城外,到处都是厮杀声和爆炸声,浓烈的硝烟味道充斥在战场上的每一个角落,甚至一度让刘衍以为,自己眼前的景象是后世一战时候的堑壕战的场面!
而在沈阳城西面第一道防线内,此时的鄂硕已经状若疯癫,脑袋上的辫子已经完全散开,那一小撮头发不断随着脑袋的转动甩着,很是滑稽。
此时第一道防线内外到处都是国防军第一军的将士,那些明军士兵端着上了刺刀的燧发鸟铳,近战也同样悍勇,至少朝鲜两蓝旗兵丁不是对手,三、五个人都拿不下两、三个明军士兵,反而被人家杀得落花流水。
而鄂硕更是成为明军将士的围攻对象,周围的巴牙喇兵虽然战力强悍,往往可以以一当三,给明军将士造成了不小的伤亡,但是架不住明军的人数越来越多,很快就将这边团团包围。
“杀啊!”
鄂硕疯狂的挥舞着战刀,一刀劈在一名鸟铳手的脖子上,顿时鲜血顿时如同喷泉一般喷了出来,那名明军鸟铳手瘫倒在地上没了生气,可是紧接着便有两、三名愤怒的明军将士冲了上来,那些愤怒的眼神,让鄂硕也感到一阵冰冷,急忙向后退去。
“杀!”
明军鸟铳手全都训练有素,所有人手中的刺刀都是一往无前的刺出来,几乎是以命换命的与巴牙喇兵厮杀,鄂硕虽然后退躲过了那几个鸟铳手的刺杀,却猛然发现自己身边只剩下十几个巴牙喇兵了,原本三十个亲卫已经折损一半,而自己却已经没有退路!
“哈哈!死吧,今天都死吧!”
鄂硕放声大笑,疯狂的样子甚至让身边的巴牙喇兵都纷纷侧目,军心也在这一瞬溃散。
轰!
突然,两名明军投掷手杀到,此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