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写文章来抨击朝廷新政。”
“只是随着各地新政的不断落实,朝廷需要的读书人越来越多,而且许多都是在新式学校教书,或是在各处商社中任职,不少儒生都尝到了实惠,赚到了银子,所以现如今儒生之中反对的声音也小多了。至少民政部这边,已经听不到什么反对之声了。”
刘衍点了点头,如果是这样就好,如此也能看出来,那些儒生之所以反对新式教育,无非就是担心自己所学被新式教育取代。
而当他们能够从新政中获取好处,反对的声音自然也就消散了许多。归根结底,还是利益使然。
不过刘衍非常清楚那些儒生的嘴脸,于是待到宋应星告辞之后,刘衍又将吏部尚书王文镇、民政部尚书赵敏找来,对二人说道:“本公听闻曾有儒生公然反对朝廷的新式教育,二位尚书谨记,从今以后,凡是集会反对新式教育的儒生,朝廷要一律将其革除功名,那些参加的所谓大儒,也要取消一切入世的资格和权力!”
王文镇和赵民当即领命,刘衍这可是下重手了,很快各地反对新式教育的声音便归于平静,还有一些反对过新式教育的朝廷官员,吏部也不管其职位高低,一律进行处理,或是革职、或是降职。
这一下,反对新式教育的声音便彻底消失了。不过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军情部尚书吴国金却突然接到了一份情报,顿时眉头紧锁,立即将南镇抚司指挥使姚广明找来,命其立即赶往江南各省严查。
“现在江南各省有暗流涌动,你立即带人去一趟,务必要严查到底。”
姚广明看了这份情报,说道:“不可能吧?如今新政、军改之策已经在北方全面铺开,江浙、湖广、南直隶和四川也正在全力落实,还有人在暗中串联,要闹事抵制新政和军改,这群人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吴国金冷笑着说道:“那些人恐怕不是脑子坏掉了,他们都精着呢,只不过是被那些黄白之物迷住了双眼,已经看不清当今的时局了!”
“那此时用不用禀报阁老?”
吴国金说道:“暂时先不要禀报,你快去快回,先拿到详细的情报,然后再向阁老禀报。”
“如果这期间江南那边出事了呢?”
“秀才造反,三年不成,更何况是一群只会盯着眼前利益的短视之人,时间来得及,你去吧!”
“是。”
开始增加的税收
崇祯十四年四月。
甲申年的初夏异常炎热,这才四月初的时节,北京城便已经“热火朝天”,街上的百姓纷纷换上了短打,甚至不少贩夫走卒都是赤膊上身,在城中各处讨生活。
此时,新政、军改之策已经在长江以北各地基本落实,后来颁布的《皇明田亩制度》、财产税等政策,也正在全面落实之中。
江南各地的进展则慢了不少,不过有南方巡视组和西南巡视组的努力,有国防军第十军、第十一军将士的护卫,刘衍也并不担心会生出什么乱子来,只是多耗费些时间罢了。
这天一大早,刘衍与王芸禾、尚善若水姐妹吃完早饭,便换上了朝服,准备前往内阁官署处理公务。
“夫君,这大热的天,也要穿这么多的衣服,多热啊?”
若水看着刚刚穿好衣服,额头上便已经析出一层细密汗珠的刘衍,有些心疼的说着。
一旁的尚善顿时捂嘴笑了起来,正要说什么,若水便脸颊一红,嗔怒道:“你要说什么?小心我撕烂了你的嘴!”
王芸禾看着嬉闹的二人,也只是笑笑而已,刘衍更是哈哈大笑,随后给了王芸禾一个拥抱,便在王芸禾欣喜的眼神中,大笑着朝着大门走去。
“这鬼天气,还真是热,恐怕今年又是一个大旱之年!”
除了鲁国公府,前来护卫的国防军第十二军总兵官魏汉已经到了,带着一旗七十多名夜不收将士,策马在门外的大街上等待着。
刘衍笑着对魏汉说道:“这么热的天,来这么早啊。”
“护卫阁老,属下不敢怠慢。”
刘衍也翻身上马,然后招呼众人出发。
大队人马很快便来到了午门外,递交了腰牌之后,刘衍便下马入宫,前往内阁官署,魏汉则率部返回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