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主要是以领军将领的用兵喜好为依据。
所以此时在议事堂内,刘衍提出了将新式水师的编制彻底固定下来,主要以一号福船、二号福船为主力战舰,每五艘为一支分队,四支分队为一支中队,五支中队为一支舰队。
当然,具体每支舰队之中,各中队的战船种类也要因地制宜,按照朝廷的财力,以及对阵敌军的实力来适当调整。
“造船厂先确定新式一号福船、新式二号福船的图纸,图纸无误之后,便可以打造几艘样版战舰,出海航行进行试验。”
宋万里点头说道:“阁老放心,等到新式战船出海适航通过后,属下定会向阁老、向朝廷禀报。”
刘衍笑着点头,随即便对宋万里等人说道:“好了,造船厂的事情就拜托给诸位了,本公先率部返程,等到新式一号、二号福船适航的时候,本公再过来观看。”
“是,恭送阁老!”
随后刘衍、苗绍率领千余将士浩浩荡荡的北上前往灵山卫,在灵山卫留宿一夜,居住的就是之前刘衍的主持灵山卫的府邸,深夜时分刘衍和苗绍在府邸的后院把酒言欢,心中感叹颇多。
次日一早,刘衍、苗绍率部返回北京城,大队人马在七月十二日抵达了北京城,便召集国防部尚书田辉叙商谈筹建大明新式水师,支持造船厂改良新式福船的事情,一直忙到了傍晚时分,刘衍从内阁官署出宫,乘坐马车,在大队护卫的随同下,返回了家中。
在位于棋盘街上的鲁国公府邸内,刘衍与王芸禾母子,以及尚善、若水姐妹一同用晚饭。
其实按照此时大明的规矩,尚善、若水虽然和王芸禾情同姐妹,刘衍也没有另眼相待,但是二人毕竟是妾室,是不能与刘衍、王芸禾母子同桌吃饭的。
一开始尚善、若水二人任凭刘衍、王芸禾如何劝说,也坚持不愿上桌,认为不能给刘衍拖后腿,以免让朝中政敌以此为借口攻讦刘衍。
可是刘衍随即佯怒道:“你们要是不上桌吃饭,那就不要吃饭了,就全都饿着好了!”
如此,尚善、若水才勉强上桌,一家人这才其乐融融的一起用晚饭。
“夫君,此番前往灵山卫,可去了王家庄、大盘堡等地?”
“自然是去了。”
刘衍随即将泰山王靖、陈江氏等人已经不再常驻王家庄、大盘堡等地的情况,简单的向众人说了一下。
王芸禾随即感叹道:“真是想不到,当初我与父亲在王家庄内,只是守着一处万福油坊讨生活,却不想遇到了夫君,成就了今日的家业和成就!”
刘衍笑着说道:“是啊,现在的事情,之前谁也想不到,而未来的事情,现在也是不清楚的,咱们只要过好当下、无愧于心就好了。”
王芸禾笑着说道:“夫君还成了哲人,这是要办学授课啊!”
刘衍说道:“办学授课我自然不行,不过我倒是有意征召一批人才入朝。”
“不走科举?”
“不走科举!”
刘衍非常清楚,虽然明末是个乱世,但是这个时代涌现出来的各种人才,也是层出不穷的。甚至可以这么讲,即便是明末几十年涌现出来的科技、人文等方面的人才,就远远超过整个满清时期,那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死水,是一个巨大的酱缸将整个华夏浸染成了不思进取、愚昧奴性的死地!
言归正传,刘衍非常清楚,如果以科举选拔人才的话,此时许多人才都是无法进入朝廷,无法为华夏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的。
所以刘衍准备效法两汉时期的征辟制,先以政令的方式,将一些自己能够知道,现在还在世的人才召集起来,安排到朝中各部去效力。
此时王芸禾担忧的说道:“夫君此举注定会引起朝中很多人的反对与不满,甚至陛下也会反对的。”
刘衍点了点头,如果因为征召人才而引起朝中的震荡,这对于新政和军改的推进,将会是非常严重的阻力。
“那此事我还是再想一想吧。”
王芸禾笑着说道:“夫君是不是将山东各地,以及北直隶各地正在筹建的新式学校给忘了?”
刘衍顿时眼前一亮,大笑了起来,说道:“夫人真是我的智多星啊!”
一旁的尚善、若水见状纷纷掩面而笑,王芸禾也说道:“你啊,就是会夸人,一点实际的都没有。”
次日,刘衍一大清早就来到了内阁官署,此时十三尚书已经全部到了这边,准备参加每日例行的“小朝议”,众人商议确定的政策和大事,便会报送到崇祯帝面前,然后再由崇祯帝朱批。
“今日只有一件大事:那就是人才,本公决定面向大明两京一十三省征召人才,技术、农事、百工、史学、天文地理,只要是有过人之处者,都可以前往当地道、府、县衙门报名,由官府支付路费,或者是派人护送,前来京城!”
众人闻言都是大吃一惊,吏部尚书王炆镇担忧的说道:“阁老的意思是,这些人只要到了北京城,通过了朝廷的选拔、考核,就能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