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镇兵马的战斗意志太差,被清军火炮轰击了两轮,看着前方同伴的惨状,心理防线便开始崩塌了。
随后清军的火炮又接着轰击了几轮,两镇的车营随即几乎全部崩溃,大批的溃兵开始四散逃窜,让马科、唐通惊恐不易,派出大量人手去弹压,收拢溃兵。
幸好随后清军的火炮停止了射击,开始冷却,而清军主力也没有展开进攻,让马科、唐通稍稍松了一口气。
清军这几波炮火,也不知道给两镇造成多少伤亡,只是马科、唐通担心清军的火炮再次开火,到时候两镇兵马肯定承受不住。
此时大量车营那边的死者、伤者被抬到丘陵前面去,马科与唐通看着一个个伤亡者被抬下去,不是断手断脚,就是支离破碎,有些人甚至被扫为两断,肠子与粪便流了满地,看得二人胃中一阵翻腾。
唐通一阵干呕之后,便皱着眉头想了想,对马科说道:“马总兵,唯今之计只能让车营撤离了,让他们退到丘陵前方去!”
马科摇头,说道:“没有车营在前,若鞑子攻阵怎样办?而且你知道这些丘八的德性,你让他们退,万一他们趁机跑了怎样办?必须尽快将车营的溃兵收拢起来,再部署到前面去!”
唐通一想也对,没了车营,光凭正兵营,己方很难挡住鞑子铁骑的攻击。而且他了解一众手下的德行,此时或许还能坚持下去,若一下令前进,那股气一泻,说不定他们就溃散了。
唐通烦恼地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要怎样办?”
马科抚着本人的两撇鼠须,瞭望清军阵地,目光深沉:“独一之计,只有夺炮了!”
唐通一愣:“夺炮?”
马科说道:“唐总兵你看,对面的大部分是汉军旗的二鞑子,他们多是步军,还是鸟铳手。真鞑子的骑兵也不多,看样子不会超过四千人,而我们二镇骑兵加起来在兵力上占有绝对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