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了一声,因为他在千里镜中看到了被悬挂起来的人头,正是范文程。
另外,一队明军还将几个范文程的随从推出辕门外,手起刀落全部砍了脑袋。
“走!回去向主子禀报。”
皇太极收到消息后,也是愣了许久,才愤怒的说道:“难道刘衍不知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吗?为何要杀朕的范学士!”
一旁的多尔衮和多铎都是心中切笑,皇太极弄巧成拙,当真是解气。
多铎更是在心中暗道:“听闻范文程的妻妾很有姿色,此番回去之后,定要尝一尝各中滋味!”
此时率军返回的济尔哈朗说道:“陛下,范学士的计划还执行吗?”
皇太极说道:“执行!既然刘衍没有上当,那朕就只有另施计策了。”
不能再等了
北京城,御书房内。
“还没消息吗?”
崇祯帝怏怏不快的询问着,一旁的王承恩苦着脸,说道:“皇爷,兵部那边还没消息。”
“洪承畴究竟如何了,他手中的十余万兵马,是朝廷最后的精锐了,绝不可有闪失啊!”
王承恩说道:“皇爷,忻州那边情况复杂,听兵部尚书陈新甲前日所言,李自成已经调集了所有流贼兵力,数十万人马将忻州团团围住,就算有消息,一时半会儿也传递不出的。”
“几十万贼兵?”
崇祯帝心中的担忧更甚了,再加上之前从兵部得知,洪承畴部已经断粮许久了,这怎么看都将是一场大败。
“唉!”
崇祯帝叹息一声,说道:“东面刘衍那边可有消息?”
王承恩摇了摇头,说道:“暂时也没有消息。”
“刘衍啊。”
崇祯帝起身走到御书房外面,只见漫天的繁星挂在夜空中,冬日的寒风不断刮来,冰冷刺骨,宛如此时此刻崇祯帝的心情一样,冰冷,痛彻心扉。
“大明会在朕的手中败亡吗?”
崇祯帝自问,自己登基以来励精图治,每日都要理政七、八个时辰,甚至通宵都是寻常,可是天下却越来越乱,国事日益败坏,难道大明的国运已经断了?
“皇爷!”
王承恩将一件披风给崇祯帝披上,然后说道:“这里寒风太大,皇爷还是进去吧。”
崇祯帝摇了摇头,说道:“朕想再看看繁星。当年皇兄还在的时候,朕还是信王的时候,便经常跟在皇兄的身边看星星,那个时候多好啊,无忧无虑,什么事情都有皇兄处理。”
王承恩闻言只觉得心中酸楚,不由自主的留下泪水。
“陛下!”
忽然,远处陈新甲大步跑来,身边两名大内侍卫提着灯笼跟着跑来。
陈新甲一边跑着,一边大声叫道:“陛下!平谷大捷,大捷!”
崇祯帝顿时晃了晃,被王承恩扶住之后,瞪大了眼睛,问道:“讲!”
陈新甲跑到跟前,正要行礼,却被崇祯帝喝住:“快讲!”
“是!”
陈新甲拿出刘衍派人送来的捷报,说道:“刘衍率部进驻京东平谷县,新军将士在平谷境内,分别于黄松峪、马坊、县城以东三处,与三十余万清军激战,三战三捷,斩首一万两千余级,阵斩汉军镶白旗固山额真吴守进、土默特右旗的固山额真俄木布楚虎尔。现清军已经退守蓟州县,刘衍所部稍作休整后,便准备向东进逼。”
“列祖列宗保佑!”
崇祯帝大吼一声,然后狂笑起来,这算是自己这些天以来,知道的唯一一个好消息了。
王承恩也激动的大声说道:“恭喜皇爷,有刘督臣在,清军不足为虑!”
陈新甲也兴奋的说道:“陛下,眼下洪阁老那边还没有消息,是不是让刘督臣分出一部分精锐,西进忻州救援?以山东新军的精悍,定然不成问题!”
崇祯帝也颇为动心,看了看王承恩,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于是便说道:“不如派人向刘衍询问一下?”
“陛下考虑周全。”
此时陈新甲也是久旱逢甘露,好不容易收到了一份捷报,已经被喜悦冲得七荤八素,高高兴的回府等待消息了。
而王承恩也奉命前去询问刘衍,是否可以分兵支援洪承畴部。
当王承恩抵达新军亲卫营的时候,刘衍已经加派了各营夜不收,全部向东探查清军各旗的踪迹。
“呵呵,见过王公公!”
“哎呀!”
王承恩笑容满面,说道:“督臣统军辛劳,近来又取得大捷,杂家真是由衷的佩服啊!”
刘衍笑着命人上茶,然后请王承恩坐下,说道:“公公此来是,犒军?”
王承恩尴尬的笑着,说道:“陛下已经命兵部和户部筹集钱粮了,不日便会派人送来大军钱粮,以及将士们的赏赐,请督臣再等几日。”
“哈哈!”
刘衍大笑起来,不再提及此事。
随后王承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