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都要考虑到位,容不得半点侥幸!”
马科说道:“既然如此,刘总兵是不是还要建议分兵?难道刘总兵忘了萨尔浒之败的教训了吗?”
“粮道被截,一样会败。”
马科说道:“我以为奴贼兵力不可能与我军相当,后路如督臣一般部署,万无一失,此战决不可分兵!”
马科说完,白广恩、唐通、王廷臣、左光先等人也纷纷表示支持,众人都不愿意分兵。
一旦分兵,谁留下来守后路?谁都不想,众人都想抱在一起,至少也要与刘衍所部强军在一处。
吴三桂也表示不能分兵,此时吴三桂只盼着二十五万余大军尽快赶到锦州城,将自己的舅舅救出来,至于后路,清军应该不会有兵力大举进攻杏山等地的。
而杨国柱、曹变蛟、王朴三人则是支持刘衍,表示大军后路至关重要,万万不可掉以轻心,必须要重兵防护才行。
辽东总兵刘肇基和山西总兵李辅明也在权衡着,一时之间没有定论,二人暂时没有发表言论。
洪承畴心中暗叫不好,想不到刘衍三言两语之间,就拉走了一大批将领,援军瞬间就分成两派。
眼见如此,洪承畴也想起了当初面圣时候的情景,于是仔细算了又算,现松锦一带的清军兵力越来越多,他们的确是增兵了,刘衍说的可能性大,也不可不防。
吴三桂见洪承畴似乎也有些动摇,于是说道:“若是分兵,要守的地方就太多了,比如杏山、塔山、高桥等处,都是贼奴可能攻打之处。如此处处分兵,我军虽然有二十五万之众,可是一番分下来,到了锦州也剩不下多少兵力了。再者说,谁愿意留下来守卫后路?”
洪承畴也看向众人,却见众人都是不发一言。
二十五万大军聚在一起多安全啊,而且到了锦州城下,博取战功也要方便得多。而留守在后路上,不但时刻面临清军的突袭,而且也拿不到什么战功,一个不留神就会被清军吃掉,傻子才愿意留下来。
刘衍见状,便说道:“不如这样,我分出一营人马留守后方。”
刘衍刚刚说完,众人便纷纷反对,特别是王朴和杨国柱二人,反对的声音更大,二人都见识过刘衍麾下新军的战力,怎能让刘衍的新军分兵留下?
一旁,洪承畴也不愿意让刘衍分兵,此战自己还指着刘衍率领新军打主力呢,开没开打就分出一营新军放在后方,怎么看都不合适。
刘衍见众人都反对,但是自己还是坚持己见,后路的安危事关此战胜败,多么重视都不为过。于是刘衍讲到自己麾下新军的编制比较大,一营新军也有一万余人,留下一营新军完全可以保后路无忧。
而且自己麾下有步兵六个营,分出一个营的兵力也无伤大局。
众人见刘衍坚持,便都不做声了,洪承畴则是说道:“新军一个营一万多人,放在后路也一样不够用啊?”
刘衍说道:“方才吴总兵提到大军需要分守多处,其实本镇觉得,只需以精兵守住数处要点,便可保证我军后路不绝,并不需多少兵力。”
吴三桂眼睛闪动,没想到刘衍竟然还有这般见识,自己都情急之下都没看出来,于是拱手说道:“请刘总兵详细说来,三桂洗耳恭听。”
刘衍说道:“本镇观杏山一带的地形,杏山堡北面数里的弘螺山地形险要,可驻一营人马。我新军驻扎在此处挖壕立寨,与南面的杏山堡守军遥相呼应。如此,便可控制松杏要道,不使奴贼挖壕截断。”
“此外,在杏山西南约十里,是五道岭群山丘陵,山的东北脚下,西北脚下,是大兴堡与东青堡,二堡之前皆有河。可选一、二入援大将部下,在五道岭上驻守重兵,布以深壕火炮,与二堡守军相呼应。”
此时刘衍看了曹变蛟与王廷臣一眼,此二人的兵马在各镇中还算是能战的,是一同驻守后路的合适人选。
刘衍继续说道:“奴贼若攻杏山,定是从女儿河过来,女儿河过来十数里,便是五道岭,只要奴贼兵马攻打杏山堡,便会遭到我军左右夹击。况且不拔去大兴堡与东青堡,还有弘螺山的驻军,他们如何安心攻打杏山堡,不怕被截断后路?”
众人听完都拍手叫好,杨国柱还建议调集一支骑兵在四周巡视,作为机动兵力支援各处,也可以作为一支奇兵使用。众人也是纷纷赞同,对着舆图便详细讨论了起来。
吴三桂看着与众人款款而谈的刘衍,眼神中闪过一丝嫉妒,刘衍不但治军强过自己,战绩强过自己,而且排兵布阵的战略眼光也要强过自己,大明什么时候出现如此强人了?
此时洪承畴沉吟者,按照刘衍的计划,这样安排后路是最好不过的了。洪承畴虽然不高兴自己的方略被改动了,不过也知道自己再坚持下去,大军就会有分裂的危险。
洪承畴的目光扫过众人,此时刘衍、杨国柱、王朴、曹变蛟等人聚在一起正在完善后路的部署方略,这几人麾下的兵马可以说是援军中最强的一部,洪承畴还要依仗他们击败清军。
而且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