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说道:“刘游击这是干什么!”
刘衍说道:“我将诸位手下受伤的家丁送回来了,诸位没有什么表示,参将大人也不露面,你们这是干什么!”
董必会说道:“刘游击先回去,此事过几天再说,好吗?”
“不好!”
刘衍说道:“我今日过来,就是要向参将大人讨一个说法,难道出了事,参将大人连面都不敢露吗!”
董必会与王业、毛兴乙对视一眼,然后王业转身去了后院,刘衍也不催促,等了片刻王业才回来,脸色有些不好,显然是被张友勋给骂了。
“刘游击,你想要说法,不如提提条件吧。”
“好,痛快!”
刘衍眼见张友勋算是低头了,便说道:“我不知道参将大人为何突然对我如此敌视,不过我只想让参将大人明白,我和他之间,并没有什么无法调和的矛盾,所以我希望以后参将大人不要再搞小动作,否则下一次就没这么容易收场了!”
王业微微皱眉,一个游击将军如此对参将说话,可是却无人敢反驳,这也算是怪事了。
“参将大人也是想整顿各处军备,并不是想为难刘游击,此事乃是误会。”
刘衍冷笑一声,说道:“哼!最好是误会。”
“其次,我可是自掏银子救治了诸位的家丁,这一百数十人花了我一万两银子,这笔汤药费,诸位大人可要偿还给我。”
王业和董必会顿时叫嚷了起来。
“什么?一万两银子!”
“你这是敲诈!”
“什么汤药,竟然要这么多的银子,吃的都是人参啊!”
刘衍说道:“我还没说完:我手下的将士也有受伤的,都算上的话,我这边的将士也需要一万两银子的汤药费,加在一起便是两万两银子。我看二位还是与参将大人商议一下,看看这笔银子怎么出。”
王业、董必会闻言便要发作,可是毛兴乙却已经被刘衍给吓怕了,当即拉住二人,然后道了声等着,便去了后院。
此时张友勋正在后院来回踱步,见到毛兴乙脸色难看的走来,心中顿时一沉。
“那刘衍怎么说?”
毛兴乙说道:“刘衍要大人做出保证,以后不能再与他为难。”
张友勋先是一愣,然后苦笑着说道:“只要此番事了,我可不愿意再去招惹刘衍了,此人行事太过犀利,不是咱们能够招惹的。”
毛兴乙也想到刘衍手下的那些铁甲新军将士,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点头称是。
“还有别的条件吗?”
毛兴乙随即伸出两个手指头,说道:“刘衍说,是他出银子帮咱们救治的家丁,他手中的新军也有受伤的,所以刘衍还要大人与我们三人商量一下,一共拿出两万两银子,作为双方伤兵的汤药费。”
“什么!”
张友勋顿时红着眼,大声说道:“刘衍也太黑了吧,两万两?他给那些伤兵吃的人参还是鹿茸!”
“再说了,刘衍手下那些兵丁一个个的都跟铁浮屠一般,能有几个伤兵!”
毛兴乙说道:“大人息怒,现在外面都是围观的百姓,那受伤的一百好几十家丁也都围在外面,都闹开了,大人和属下几人在刘衍手底下吃瘪的事情,已经是人尽皆知,丢人啦!大人为今之计,还是要尽快平息事态,然后大人再另找他人来立威,这才是正解!”
张友勋气得呼哧带喘,可是却想不出翻盘的办法,抬头看向毛兴乙,说道:“两万两银子,真的不能再少了?”
毛兴乙说道:“刘衍态度强硬,属下看,也只能如此了。”
“唉!”
当参将府邸的大门再次打开的时候,刘衍和苗绍等人满脸笑意的出来,十几名新军将士还抬着几个大木箱子,刘衍命众人就在参将府邸外面的街巷上,将这些大木箱子全部打开。
“啊!都是银子!”
“这么多的银子,是参将大人给的?”
一众家丁看着白花花的银子,都炸开了锅,围观的百姓更是轰的一声议论开来,那些百姓哪里见过这么多的银子,都对着几个打开的大木箱子指指点点,要不是有这么多的新军将士警戒,估计那些百姓和家丁都要扑上来争抢了。
刘衍骑在战马上,指着那些打开的大木箱子,大声说道:“本官乃是游击将军刘衍,昨天的事情,诸位应该都知道了,这些银子,就是参将大人和几位游击拿出来平事的,我刘衍也是一个好说话的人,既然参将大人和几位游击低了头,此事便结束了!”
说完,刘衍招呼苗绍和一众新军将士抬着大木箱子,直接返回自己府邸。
“啊?不对啊,不是说昨天是官军在平定游手作乱吗?今天怎么又说是那个叫刘衍的游击与参将大人争斗了?”
“唉?你还不知道啊,本来就是参将联合几个游击,故意与刘游击为敌,双方昨天才各自集结了兵马打了一架,刘游击以少敌多,用一百多人击败了参将那边几百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