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阿星······”
肖寒怜惜地吻在方星荃后颈,那个前几天被自己咬破的地方。
没有多说什么。
他们之间,始于性,也唯有性。
方星荃不会过问他的事业,就像他也知道方星荃现在九死一生,只要一步踏错就会被故渊堂里的其他人杀掉。
他依旧没有过问。
他没有资格。
是他妄想触碰高悬的太阳,被太阳的火焰灼烧,他心甘心愿。
即便死亡,他坠落深海,永不见天日。
没有关系。
还会有其他愚蠢的人类,追寻太阳灼目的光芒,最后被太阳焚烧至死。
方星荃被他垂在脖颈上的发丝搔得有点痒,偏过头去,露出被撞出泪花的眼
就着连在一起的姿势,肖寒将方星荃翻了个身子,抓着他的两个脚踝,胯部一下一下往里凿。
一下。
方星荃的泪珠摇摇欲坠。
再一下。
那滴泪滑落眼角,一如从天际滑落的流星。
璀璨而短暂。
只要太阳不落,他的爱意永不止息。
一夜缠绵,饶是久经性爱的方星荃也有点受不住。清晨的时候,他偷偷摸摸滑下床,想到外间去喝点水。
叫床是个体力活,喊了一晚上,他现在嗓子有点冒烟。
不知道自己的声带有没有肿。
要是第一次喉咙肿痛给了叫床,而不是口交,那就太丢人了。
冰凉的水顺着喉管滑下,妥帖地熨服了内心的焦躁。
方星荃一口气喝掉了大半壶水,对着镜子梳理自己乱遭的头发。镜子里的人双目含情,面色飘红,脖颈上点缀着红艳的吻痕,喉结处有一个开始消退的牙印。
“真是属狗的。”方星荃轻声骂道,又浅浅笑起来。
肖寒身体素质够好,满足了他的性爱需求。
那句工作太累,没找别人,他没说谎。
有长期稳定的床伴,谁愿意去凑合吃其他不知道干不干净的歪瓜裂枣?
肖寒肉眼可见的在意他,或许是这幅淫荡重欲的身体,或许是他故渊堂少堂主的身份。
无所谓。
大家各取所需。
方星荃给的毫无心理负担。
回到卧室,半醒的肖寒正在床上生暗气。
一觉醒来,怀里的人没了,鸡巴没有在温暖潮湿的穴里呆着,这让他的气场非常大,阴沉着脸在残留着方星荃味道的被子里拱。
肖寒看到去而复返的方星荃,清晨还没清醒的神智驱使他一把拽过对方,正巧将他拉到自己早晨精神焕发的部位。
方星荃观察这根热气腾腾的鸡巴,听见上方的肖寒发言:“给我舔。”
很生气,很不讲道理。
也很可爱。
恃宠而骄的可爱。
后脑勺被施加了一个力,压着他的双唇贴在龟头上。
像一只以为被主人丢掉的小狗,方星荃不着边际地想。
正在发脾气呢。
要主人哄。
脑袋上的力气更大了些,将鸡巴压出一个钝角,粗长的一根展现在方星荃面前。
“会肿的吧?”
跪在肖寒腿间,被他像飞机杯一样使用的时候,方星荃突然想到这件事。彼时他大张着口,喉咙处挤压着肖寒硕大的龟头,在对方的顶弄下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没睡醒还有起床气的人是理智混乱的。
肖寒舒爽地在方星荃嘴里耸动,完全没发现这是他视若珍宝的太阳。
维多利亚酒店背面的小巷里,一个血迹斑斑的身影轰然倒下。
不远处,带着金丝眼镜的青年皱眉抉择了一会,最终决定走向他。
“你好,没事吧?需要帮你叫医生吗?”
齐野抬起头,看到一个有些眼熟的脸。
眼前一片昏暗。
他彻底晕了过去。
“肖哥最近过得不错啊。”
街边的海南鸡饭小摊,几个地痞流氓熟稔坐到肖寒对面,招手要了一份鸡饭。
“他给。”流氓头子指了一下西装笔挺的肖寒,态度很不尊敬,“快点!”
海南鸡饭的摊主是一对年轻的小夫妻,闻言为难地看向肖寒。
原以为今天来了贵客,谁知道是煞星不是好运。流氓头子阿徐是这条街有名的小霸王,吃东西从来不付钱。
这下自己可能要亏了。
男主人欲哭无泪。
“没关系,我一起结。”
肖寒撂下筷子,姿态优雅地擦嘴,从钱包里取出一张大额钞票:“劳烦再去买些烧腊和酒来。”
“哎,哎!好!”摊主诚惶诚恐地双手接过。
他媳妇在后面做饭,一双开始经历风霜的手在围裙上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