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野听着手下人的汇报,将棉花身上的最后一点泡沫用水冲尽。他摸了摸土松湿漉漉的脑袋,站起身。
“甩。”
小狗依言行动,呼噜噜甩了手下人一身的水。
手上人摸一把脸上的水珠,焦急:“二爷,少堂主已经对王叔的势力下手了,下一个就是咱们!您要早做对策啊!”
“少堂主现在针对的是谁?”
手下人愣住:“王有为,王叔。”
“他现在在干什么?”
“抢城西老宅那块地皮。”
齐野两手一摊:“他们打架和我有什么关系?”
“二爷!”手下人对齐野现在事不关己的态度恨铁不成钢,“您开始看不上的李绶,去了少堂主那边,很难不想到他后面腾出手来针对您。唇亡齿寒啊二爷!”
李绶。
齐野倒是有几分印象,依稀是个文静阴沉的青年,说话七拐八绕的,挺会讨好,脑子好使,是个不错的军师。
长相也很和他眼缘。
如果安安稳稳在他手下呆几年,保不准真潜来睡睡。
可惜心气太高,爬床太早。
他不喜欢算盘打太响的人,但见他确有几分能力,好好打磨或能成事。惜才之心上来,给对方指了条明路:故渊堂即将归国的少堂主,方星荃。
后来知道方星荃也喜欢男人,就是另一件事了。
呃······齐野动作突然一滞。
他应该不会睡李绶吧?感觉他们俩都是下面的,撞号。
更何况肖寒不是当上方星荃的床伴了?
那小子龙精虎猛,看着就是能让星荃生八个的样子。
应该······
可能······
能守好他的人······
吧?
另一边的方家别墅,方星荃刚与李绶商谈完之后收复老宅地皮的计划,脑袋有点疼,昏沉着往卧室方向走。
王有为的反扑比想象中激烈,场面开始胶着。
他毕竟不像王有为根系深厚,一面应付王有为,还要防着其他叔父黄雀在后,每天全靠咖啡吊着精神。
这场仗打了这么久,确实也累了。
肖寒应该在回程了吧?
方星荃算着日子,大概就这几天。
到时候好好哄下他,上次醋得差点将自己干死在酒店床上。
方星荃嘴角勾起一抹细微的笑意。
打开门,胸口埋进一个脑袋,狗一样拱来拱去,舔着他的锁骨。
“回来的真早。”
方星荃“嘶”了声,被咬的。拉开看,锁骨上一个湿润的牙印,带着红。
被抓着头发扯开的肖寒很不满意,喉咙里咕噜着,试图夺回自己的肉。
方星荃给他一个安抚的吻:“去酒店,这里人多。”舌尖探出去,被肖寒迫不及待含进嘴里。
肖寒像是很久没开荤,逮着方星荃难得的配合争分夺秒,柔软的舌头直直在方星荃的舌根处摩擦。
未咽下的口水从两人的下巴处滴下,弄湿了方星荃花纹繁复的领巾。
······
刚关上房间的门,方星荃立即被人压在墙上,两条腿凉飕飕的,裤子已经被扒掉了。
他看向被自己抓乱头发的人,发胶在之前的亲吻中失去效用,几缕发丝垂在肖寒眼侧,给他女气的面容加上几分进攻的凌厉。
方星荃抬手,慢条斯理解开胸口的第一个纽扣,露出弧度完美的胸膛,随后是第二个,挺立坚硬的乳头欲迎还拒。
他突然停下来动作,也不管自己这样要露不露的姿态有多撩人,弯腰去脱身下的裤子,那条唯一坚守阵地的内裤。
肖寒呼吸瞬间重了,抓着他的腰,直接将他抱起来扔在床上。
抛得有点狠,方星荃的身子在床垫上小小地弹了一下,这才重又陷进柔软的被褥里。
“阿星······”肖寒哑着嗓子,一双手在方星荃胸口游离,“我好想你。”想要你,想得快要发疯。
在上海和人谈生意的时候,路过海城却无法停留的时候,参加酒局被人贴上来的时候,特别特别想你。
“哦?”
他的阿星只是挺高了胸膛,主动用自己的乳头去磨蹭他的手心,喘息:“继续。”
肖寒瘪了嘴。
但他对方星荃饥渴的性需求毕竟在别墅和门口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缓解,肖寒深吸一口气,决心这一次要好好伺候方星荃。
争取在小别胜新婚的加持下成功奠定自己男朋友的位置!
肖寒嘴手并用,手掌抚摸方星荃大腿根部的同时,用牙齿咬开了他上身的最后两颗纽扣。吻一路向下,高歌猛进地来到高地,方星荃包裹勃起的内裤。
他从最高处落下,沿着山丘鼓起的弧度细细舔舐一遍,洁白的牙齿咬在内裤边缘,一点点拉下布料。
性器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