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了解她。”
严焱天冷哼一声,没多话的挂断了,却气得一脚踢翻了旁边的椅子,吓到一整个餐厅的人。
“哥,你这是干嘛?吓人也不用这样吧?”正牌的严菲菲厉声抗议。
他烦躁的斜睨她过于人工妆点的漂亮脸蛋“真不知道们女人脑子里在想什么?”
“我们也不知道你们男人脑袋里装什么。”严菲菲毫不客气的顶回去“凭什么你们以为不说话,我们女人就应该知道,当我们全是超能力者!”她愤恨不平的切着面前的牛排。
他受不了地抽出几张大钞放在桌上“我要回台北了,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跟我联络,不要给我搞失踪,知道吗?”
“知道了。”
走出餐厅,他急忙打电话给“跟踪小组”“不要让她找到房子住。”他倒要看看无处可去的连静卿会不会想到他。
结果是令人失望的,连静卿竟聪明的想到有旅馆可以住。严焱天听到这个消息时,简直是气得咬牙切齿。
该死!这女人还真的很“振作”
走在长廊里,他气愤难平的想。突然手机响起,是个陌生的号码,他不耐烦的接听“喂?”
话筒里,传来他熟悉的声音,(慕淮?)
静卿?该死!这女人找不到房子,第一个想到的人是徐慕淮?
他气得握紧拳头,频频发抖。
(慕淮,我今天没有找到房子,目前住在旅馆,如果有事的话,可以打到我今天新办的手机,号码是你怎么都不说话?)
他让她等了一会儿才开口:“徐慕淮不在。”
连静卿错愕了一下,(社长?)
她对他的称呼让他更加不悦,这女人对他的叫法只有“严先生”和“社长”无论他们有多亲密,她就是改不了口。
(你不该帮人家接电话吧?这习惯不大好,应该要改掉。)似乎是因为没有看到他的脸,她心里的恐惧减少很多,所以教导的话很轻易就出口。
他又傻了一会儿才回过神“这是我的手机,我为什么不能接?”
(喔!慕淮为什么要给我你的号码呢?)她迟疑的问。
笨蛋,他还不是在帮我制造讲话的机会!
“不说这个了,为什么不住我帮买的房子?不是住过那边吗?应该很习惯才是。”他故意问起。
(谢谢你的安排,真不好意思让你如此费心。)连静卿客气的说着,(如果可以,我也不想搬,但实在是没办法,在那里有一些不好的回忆。)
不好的回忆?
严焱天拿手机的手不禁紧了一下,但声音还是保持平淡:“什么不好的回忆?”
(就是唉!令人难过的事。)
“跟男人有关吗?”
她不语。
“那个人是不是叫作颜孝天?”
她要是再不记得他,那就真的该死了。严焱天咬牙切齿地暗骂。
(你你怎么知道?)连静卿吞吞吐吐的问。
“以为呢?”笨蛋!因为我就是他!严焱天无奈地翻白眼。
(我我不确定,我本来以为但怎么可能,他那么瘦,你那么)
“会那么瘦,是因为之前营养不良。”他很不情愿的说明。
(喔!原来真是这样啊!可是,他应该比我年轻)
他很受不了的说:“女人,那时候有问过年纪吗?”
五年前他长得很瘦弱的时候,看起来的确很娃娃脸,但是没有想到她就这样把他当“弟弟”
(嗯似乎没有。)她不是很肯定的说。
他强调道:“是根本没有。”
(这么说,你真的是他,你们真的是同一个人?)
严焱天听到她那口气,知道她以为自个儿正在做白日梦般。
啊!受不了了!严焱天掏出口袋中的工具,三两下就把眼前的门锁撬开,大剌剌的站在门口。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疑惑的?”
连静卿吓得把正在讲话的手机掉到地上。(你你怎么会突然冒出来?)
他挂掉了手机“不是突然,是我一直都在观察。”
说得正确一点,就是监视。
连静卿知道自己应该恼怒的,却只是喃喃低语:“这样的习惯不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你不应该这样随便冒犯。”
“话多了,是因为知道我就是那个颜孝天?”严焱天耸耸肩,关上房门,转身面向她。
“我来接了。”他静静的说。
她看他的眼里多了抹惊异“你、你你现在是谁?”
“都是,我只是想实践我多年前许下,却一直没有机会实现的承诺。”
听起来好像“你真的回去接我了?”她不敢相信的问。
他很理所当然的点点头,还很气愤似的控诉:“结果我什么都没接到,因为老早就搬走了。”
“我我以为你是骗我的,大家也都这样说,说你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