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她进房间准备,紧张的洗完澡到害羞的穿上这件性感内衣,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严焱天却还不进来。
咳该如何说呢?圆房?好像太古老了。
她不好意思的想,可是她又不能不想,身体的热度随着时间迅速加温,脑子里翻腾的,都是之前在dvd里看过的性爱画面,只是男女主角换成她和他。
虽然明知老是想着他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受,若是想想非洲的饥民、被屠杀的海豚,还是日益严重的温室效应,或许会让自己的身体好过一点。
可是无论想往哪方面想,连静卿都会不由自主的回到他身上,心里想着他为什么还不进来?如果他后悔了,决定今晚不吃她,是不是应该打个电话,或是传个讯息给她?
毕竟空等可是非常、非常痛苦的,尤其是她体内的春药正在发作。
他该不会藉此来惩罚她吧?
彷佛应了她心中的乞求,门外响起了他的脚步声,她屏息以待,感觉自己心脏几乎要跃出喉咙;她忍不住缓缓转过头去偷偷望他,这一望,心跳停止了--
他、他竟然只在身上围着一条浴巾!
连静卿敢打赌,他那条浴巾下面,肯定没有费事多穿一条内裤。
生意人果真是生意人,凡事讲求效率,可是今夜之前他怎么都不那么猴急?
她感觉四肢百骸益发灼热起来。
“又在胡思乱想。”严焱天靠近,犀利的目光看清了她脸上的犹豫不定。
她吞了吞口水,不敢说出心里面所想的事,只是把被子更往上拉。“没、没什么”努力暗叫自己要冷静、冷静。
她的声音听在严焱天耳里只是种无异议的闷哼“感觉如何?”经过两个小时,她身体里的春药一定发作了吧?
“很热。”她老实承认,看向他的双眸水汪汪的,彷佛就等待他往下跳般。
他掀起床被一角,像条泥鳅溜进被子里,与她肌肤相触,伸出有些粗糙的手触碰她的胴体,明显感觉到她正敏感的微颤着,还有丝质内衣贴在她肌肤上的湿热。
“热得出了一身汗,怎么不脱掉?”他心疼的说,手往下移到她大腿上的衣?,缓缓地把她的衣服往上撩拨,令她的气息不由得浊重起来,却只能全身乏力的看着他宛如深渊般的双眸。
“不过,我很乐意为脱掉它。”他的大手来到她的小腹,手指一圈圈的绕着她的肚脐打转。
她几乎要呻吟出来,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抓紧他的手臂。
“还怕我吗?”他在她耳边轻吐。
她全身颤抖,这一次,不是因为害怕。
“不不”逸出的声音彷佛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他的手毫不餍足的往上移动,来到她胸前的柔软,轻捻那粉红的蓓蕾。
“啊!”她忍不住的嘤咛,身体甚至因为那如电流般冲击脑子的快感而弓起背来。
严焱天嘴角满足的上扬“看来,我太小看了。”
他忍不住张口吞没她微启轻喘的唇,翻身覆盖在她湿热的胴体上,放肆的与她缠绵,双手毫无顾忌的把她的内衣往上撩到她的胸前,恣意的捏握她丰润的柔软,用膝盖轻轻的顶开她的双腿,置身在她私密处前试探。
放开她的唇,他望着她情欲氤氲的脸,不乡说的把她的性戚内衣脱了下来,双手撑在她的头两侧,伸舌轻点她的额、她的鼻、她的眉、她的唇下半身不安分的在她身上磨蹭,强大的热流集中在他下腹的欲望上。
他再也按捺不住地出声催促:“静卿,帮我脱掉它。”
连静卿已经神智模糊不清,要是平常,她绝对没有瞻子敢靠近他,甚至帮他脱去衣物,但现在她意乱神迷,伸出颤抖的手一下子抽掉他系在腰间的浴巾。
他迫不及待的降下身子,与她紧密的身子熨贴着。
强大的电流迅速麻痹她的脑子,她忍不住娇声呻吟,双手在他的背后试图要抓住什么,双腿不自觉地盘上他的腰。
“快”她再也受不了!
热汗在严焱天额头流淌,滴落在她酡红的双颊,她初尝人事,但他可不,他一点都不希望她的第一次留下任何不好的记忆,他要她获得极致的快乐与满足;为此,他得努力克制。
只是天知道,他得费多大力气才能做到。
“不要急。”他咬住她的耳垂,伸手往下探进她无人探寻过的幽径,那儿早已灼热湿润等待他的长驱直入,他的心有着无限的柔情与欢喜,注视着她香汗淋漓的脸庞以及情欲氤氲的双眼“现在还会怕我吗?”
她剧烈的摇头“求求你,拜托你”他再不给她,她怕自己承受不了。
“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她投降,什么都听他的。
严焱天心虽急,动作却不急,他慢慢的捻弄慢揉,搞得身下人儿娇喘吁吁,在他指头的慢舞中,一步步攀爬阶梯往上,越来越往上。
“啊啊嗯”尖声娇吟,喘息加促,眼前见着的是亿万星子向后飞掠的情形,连静卿觉得自己正迅速的向上飞